“第二个问题吗?春节的贺庆,这道没什么?只是气氛的高低而也,这些东西我也买好了,在四周的围墙上放满气球,插上大小不同的彩旗,在各车间的的大门上和公司三个大门上一律贴上对联。”
“第三个问题吗?根据大家意见统一上满足一百五十元的床单就行,都班组长领去给员工。”
“第四个问题是关于人事变动问题,我个人不同意就这个方案,不同意目前在时机未成熟时分离出去,原因很简单,我们公司管理层本身就缺人,一但分离出去就更加分散,在调配人员时就会多少受到限制。”
““因为出去的目的是给它一定形势上的独立性,那么我们就不可能像现在这调配分离出去的人员是吗?”
“第五个问题,我同意修建快递和工程建筑办公大楼,至于在什么地方位置吗?我认为就围绕现在的厂区加之扩展,快件收货员和货员要求不高,工程对管理员的要求要高,多少还要对专业的有所熟悉,我们对目前工程上的管理更是一个很大的缺口。”
“既然这样,我们就更不能分散人员。我认为先把办公的地方解决再说吗?”
“第六个问题我想这是我们公司一直以来都是头痛的问题,大家知道我们公司展得太快,管理层的人员一直都是很大一个缺口,至今我们做几方面的工作,每年抽出培训的人员又没回来,即使他们到了也差啊!”
“第七个问题,是野木瓜那座山是我们公司承包过来的,是啊!由于我们没人去管理,因此没有挥出他的最大效率,我认为这个管理可以承包出去,愿意承包的可以交一定的保证金后。也可以抽出三四个人成立一个小组管理会,在招员工几个在管理会的安排下进行一系列工作。”
“第八的个问题吗,由车间自由安排,可在年终总结前后。晚会的流程也自选。”
“好的,我也说了这么多了,大家也说说自己的看法吧!”
这时吴波站起来说:“我同意江松说的,”
等了一会!
然后大家都说:“同意江松的意见。”
“好吧!这事就算完了?“荷花说。
荷花又再一次站起来按住鼠标加之确认说:
“就按江松的意见加以落实。大家如没有意见,快递和工程这两大板块就暂时的等等吧!等管理层的员工有些松动了再考虑吧!那我们就散会。”
荷花等大家离开会议室,自己慢慢的下楼回到宿舍,王忠梅倒上开水递过来所要吃的药,荷花把药吃了,王忠梅的饭菜也摆好了。
荷花,王忠梅和父亲三人把饭吃完了,洗了脸,刷了牙,躺上床开始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班组长开始统计加班人员上报名单到公司,江松也安排好所有的年货马上就要到了。
没多少时间,厂里来了四辆大型货柜车,搬运工走过来一看,是床单到了,他们把货卸完后,吴波也通知完所有的班组长,让她们来把床单领去给工人。
中午,几十个班组长都来到仓库领到床单,把放下去的床单领了到每个工人手里。
荷花看着员工们领到床单的那个高兴劲,他们一边的不断的走,在一边又不断的在谈笑风生。
荷花又一次打开窗户,在向四周看了又看了。
郑海东安排了几个保安在围墙上放满了气球,又插满了各种各样的大小彩旗,这些彩旗错落有致,随风起舞。
这时王忠梅走进办公室给荷花倒了一杯开水,递去药催荷花喝下去,然后说先回家吃饭。
荷花随王忠梅回到宿舍吃完了饭,正准备洗脸刷牙休息,忽然一阵阵急急的敲门声,王忠梅打开门,原来是旺新群和田述碧两婆媳来了。荷花回过头来说:
“阿姨!什么时候来的?稀罕,稀罕,来请坐。”
“我说明天来,她一听说你出了车祸就非要先来坐坐,来看看你的情况怎么样?”
田述碧说。
“我今天下午到的,听说你出了车祸,恢复得差不多了吧?”
旺新群说。
“恢复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这次该有多危险啊!不幸中的万幸,还好的是没有生命危险,但多处骨折也让她够受的,特别是脑部的骨折,但还是轻微脑震荡,她为了救一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直接被车子撞飞起来,落在车头上。阿姨,你说这多危险啊!她一生的毛病都是为别人所生,为别人所养,哦,阿姨,田经理你们吃饭了吗?”
王忠梅说。
“吃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伤还是比较起来还不算轻的。慢慢养吧!希望从此以后天下太平了,一切都会好的。”
旺新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