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江松也含泪说:“叔,别说了,这,这………”
祝总工立马说:“江松,你是不是知道这事?”
江松马上反应过来,知道说错话了:
“我不知道啊!我也想知道荷花姐在哪里弄这些钱,住院是要先交住院费的,现在想来,可能是向你们两位大哥借的吗?”
江松之所以这么说一是想转移话题,二是想堵着二人的嘴。
“她没有向我借过钱啊!”
杨师父说。
“她向我借钱是大家知道的,也是我亲自送过来的,这事叔也知道啊!这次荷花姐没有提过,我之所以来这里,是我来看看荷花和老人,才知道这事的。“祝总工说。
江松也知道事情也瞒不过了,马脚已经露出来了,但她希望问题不要出在他这儿,不然他也不好给荷花姐解释的。可是这事早晚大家都要知道啊!这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可我又怎么办?我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江松一在压抑自己。他真想大哭一场,可自己必定还是一个男人。算了,等等在说,事情终有明白的那天,好心也好,坏心也罢,就让人们自己说去吧!
江松正想到这些,荷花从办公室回来了,一进病房,似乎好像有点火药味。她笑了笑:
“都怎么了,一个个都搬着脸。是我得罪大家了,我确实有事来晚了,让大家久等了,对不起,给你们大家道歉了。“
杨师父说:“不是的,我们是想知道你最近给王叔叔治病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哦!这事哦!就为这事?还可用这种方式吗?不至于吗?我想就没必要吧!我是给我的同学借的。有时间你们可以问问我的那位同学好吗?就没必要这样啊?”
荷花说。
祝总工和杨师父看了看荷花,没说什么?他们知道王忠于和荷花的为人,也许真是自己多想了,因此也没说什么。唯一只有江松嘴巴正准备说却又咽回去了,眼睛里含着泪水,祝总工一向是搞施工的,工作的性质使他养成心细特点,他看了看江松的言谈举止,是否想要说点什么,最后还是,再次确定里面有问题,只是也不想在这里说明白而也,得慢慢的来。既然荷花不愿说就咽了回去,祝总工也认定这中间有事?暂且不说吗?也不要把事情挑破了,等王叔叔的病好了再看看情况吧!
“那好吧!我得走了,我今天只带了一千元现金,就当我尽点微薄之力吧!”
祝总工说。
“我身上也只有一千五了,其它多余话我也不说了,希望保养好身体,那我们就走了,有时间,我会来的”
。杨师父说。
”
这钱我不能收“荷花说。
“姐,这钱不是给你的,是给叔的,你只是给他暂时保存一下,他交费,吃点什么的不方便,就替我们跑跑腿。“祝总工和杨师父异口同声回答。
这样一来,荷花在不好推脱了。也只好暂时替老人收下说:
“我代表老人感谢你们的好意。“荷花说。
”
好,保重,下次见。“杨师父说。
“再见“!荷花说。
祝总工送杨师父先回家,然后回工地,江松目送他俩远去后,然后回头问荷花有没有需要帮忙的,老人家也好了很多,看样子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如果没有事,我也回去了,我一天没回家了,怕家里人担心,我走的时候没跟家里人打个招呼。
荷花说:”
没什么大事,你也回去吧,免得家人担心。“
荷花把大家一一送走后,一下子坐在凳子上,把刚才大家的话,重新翻过一遍,想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虽说事情被自己搪塞过去了,但不是长久之计,我得找到问题的关键。我也在观察。江松,似乎有问题,问题难道出在他那儿,好像又不是,如果是,他也有可能说了,那可能等到现在,何况他怎么知道呢?是怎么知道呢?我没有告诉过别人。难道真应了那句: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看来我得抽时间试试江松才行,不然我以后我一点准备都没有。荷花想好后,松了口气,然后给老人弄饭去了,荷花把饭弄来了,走进病房老人也坐在床上,老人的眼睛直盯着荷花有些害,老一见荷花进来,值问:
“闺女啊!你跟老爸说实话,这个费用是从哪里来的,刚才你说是从你的一位同学那里借的,我一直没有听说你有这样的一位同学啊!再说你的同学,忠于也知道啊!”
王忠于的父亲说,“希望你不要骗我吧!我们都是一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