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却劝别人时说宽容要大度,不要斤斤计较,可是当自己遇到类似的事时,就有可能大雷霆,怎么怎么了。
王忠于虽然沉于失去母亲的悲痛中,但他永远保持着个人的平静,三兄妹走到母亲的墓前。
王忠于眼看弟妹在流泪,心中充满对弟妹俩照顾不到感到内疚,把这些责任都让荷花存担了,内心深处对冲满更多的爱。
他马上用手擦干他俩的眼泪说:
“都不要哭了,母亲离我们远去了,她希望是看到我们高高兴兴,和和睦睦的活着;不是看见我们哭哭滴滴的脆弱的我们;她希望看见坚强的自我展现的我们;不是看见我们弱不经风让人百般呵护的我们。”
“但我们活着的人还得生存和展啊!我们应该化悲痛为力量,努力的撑起一片属于我们自己的天空,把自己该作的事情作好,该完成的事把它作完,这也算对得起我们死去母亲,我相信母亲会高兴的,凭母亲的想法和大度,我相信母亲是支持我们的,就让母亲在天之灵看看我们走向新的明天吧!”
回到家里,三兄妹也忙这忙那。
王忠于也过问了李老板的情况,荷花也谈了谈自己的一些想法,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心领神会。
全家都在荷花的支配和安排下,生活也越来越好了,也富有丰富多彩,荷花也完全承担起主人了的角色,但这可累坏了荷花,虽说大家都心知肚明,但他们始终还没有结婚。
她必须还得两边跑,不可能完全把自己放弃自家父母,两位老人年龄大了,也力不从心了,所以荷花时不时都要跑来帮忙和照顾双老。
随时间的推动,加之王忠于与三兄妹的努力,事情也有些淡化了,现在大家对这事都有所改变自己的许多看法,就该顺水推舟把这事消化了。
累是累了点,但荷花想到王忠于家所有人对她都言听计从,特别是王忠于的父亲身体状况也不是那么好,还是任劳任怨的努力干活,心里也乐滋滋的,话虽这么说,她回头还得想法还人家的钱呢?这可怎么办,荷花把杨师傅,祝总工和李老板送钱来安排阿姨后事的事告诉了王忠于,唯独在远房亲戚家借的高利息未说,当然李老板送来钱还是按老方法,可杨师傅和祝总工两人的钱总得还,但目前春节后,王忠刚和王忠梅两兄妹的学费都还没着落呢?王忠于马上就要返校了,他的零花钱费用又怎么办?这些都伴随荷花,这可怎么办呢?
当荷花把这些难题告诉给王忠于,王忠于却哈哈大笑起来只是不说话,这可急坏了荷花,荷花跑上前前捶打着王忠于的胸膛说:
“你道是说话啊!啥意思吗?你还笑,难道你有什么好办法不成?”
“这道目前我可以解决,只是以后下半年,王忠刚上大学的学费和王忠梅上高中的学费,我的零花钱就不用了,我自己找事情解决,还有,你那油辣椒是挺好的,有时间得好好的作摸摸,我们能不能从上面找到一些突破口,前面你给我带的,寄的,实际我也没吃,基本上都卖成钱了,同间宿舍的同学尝说非常好吃,他们就买下,在学校很多人都来找我要买,这样不是一件好事吗?所以他们兄妹可能差不了多少。”
王忠于说。
“有这样的事,我也正在想推销一下,去问问那些店老板们呢?可就是目前得有资金投入,之所以我们两家的土地都合并起来被我种上辣椒,就是为了提供原材料。
可这也解决不了实际问题,还有我一个人也不行啊!”
荷花说。
“是的,我们慢慢的来吧!等春节后,初三,四我们三兄妹一起在学校开学前争取加工一批出来,先把手里接下来的货解决了在说吧!”
王忠于说。
“好,也只有这样先干吧。”
荷花说。
于是三兄妹在荷花的安排下,正月初三清早,荷花早早的起床煮好早餐,接着王忠于也起来了,然后一家子人都起来了吃早餐,也此同时,荷花说:
“等下忠梅就煮早饭,王忠于把辣椒的枝杆剪掉,王忠刚去劈柴。”
“那我呢?干什么?”
王忠于的父亲说。
“你今天就休息,才初二。”
荷花说。
“闺女,这不行,大家都在做事?我怎么可能不做呢?”
王忠于的父亲说。
“那你就等下帮帮忙!”
荷花说。
于是荷花开始为加工油辣椒做准备,把那口大铁锅重新洗刷一翻,然后看秤,检查一下加工的粉粹机(兑窝)里有没有异物,或者有没有该维修的地方,检查自家的菜籽油有多少?又去看了看包装的瓶子,这时荷花才想起这些收购来的瓶子需要清洗,于是她叫王忠于的父亲来清洗,所油这些检查完按排好后。
荷花正是投入加工,先倒一点菜籽油在铁锅里,然后把王忠于弄好的辣椒放到大铁锅里一阵翻炒,炒好后捞起来,等它冷却后再经粉粹器粉粹,荷花加也调制,最后按半斤,一斤包装。
王忠梅每天把饭菜煮好后,有点点空闲都帮助加工,王忠于家的辣椒加工了,荷花让王忠于带上钱到自己家里去提辣椒,荷花的母亲把辣椒给了王忠于,王忠于打开一看,全部都清理剪好,然后把钱给荷花母亲,荷花的母亲就是不收说:
“这是荷花自己种的,再则你们三兄妹也在大量用钱的时候,你就拿回去吧!”
王忠于一下子跪在地上说:
“这钱你得收下,一是我们也是拿去卖,不是自己吃,二是你们也年老了,随时也需要用钱,我们目前也没多余的钱给你,这是你们的钱,我们也不能用,你不收我也不起来。”
“行了!行了!我就暂时收下吧!你们万一差的时候就来去。”
荷花的母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