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噲頓時偃旗息鼓,剛剛那股恨不得立馬上戰場拼殺的氣勢消失了。
蕭何肅聲道:「莫要在此吵嚷,下去!」
樊噲垂頭喪氣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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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守衛來報,有個書生自稱張良,前來為沛公效力。
曦月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子房啊子房,你終於來了!
我的謀聖啊!
曦月馬上飛奔出去,外衣都沒套就去見人了。
軍營外,只見一個青年白衣翩翩,瀟灑自若,猶如芝蘭玉樹。
他玉面生輝,風華無雙,好像一顆從天而降的璀璨流星,專門為她解除煩惱而來。
曦月握住他的手道:「先生能來助我,實乃三生有幸,快請!」
張良沒想到這位沛公如此年輕,見「他」如此禮賢下士,心中暗自讚許。
兩人一起進入帳中,張良獻上計策。
曦月依計行事,不過一日,便傳來了好消息。
曦月大喜過望,病一下子好了,拉著張良的手誇讚道:「我得先生如魚得水啊!」
張良微微一笑,似明月生輝。
他三言兩語之間,就為她除去了心病,得如同掃去一粒灰塵似的。
接下來的日子裡,張良屢出奇計,曦月一一從之,無往不利。
很快軍隊就到了留縣,曦月和張良一起站在山上觀察地勢,討論戰局。
這時,一陣山風吹來,張良咳嗽了起來,那張玉白的臉上泛起潮紅,像抹了胭脂似的。
他一身病骨,清瘦如梅,好像會被風吹走一樣。
一件溫暖的披風忽然間罩在了張良身上,為他隔絕了涼風。
那人關心道:「子房可要注意身體,別著涼了。」
張良愣了一下,心上好像湧入了一陣暖流。
他想,世上恐怕沒有這樣關心下屬的主公了吧。
他輕輕嗯了一聲,像是一隻乖巧的小狐狸。
曦月拉著他下了山,然後道:「我的醫術在這世上也算數一數二,就讓我來照顧子房吧!」
說完,給他診脈。
曦月看出這是多年的舊疾,需要慢慢調養,於是給他開了一個方子。
張良十分信任地喝下了藥。
她走之後,張良看著那空空的藥碗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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