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请您搞清楚状况,你现在这样,是求人办事的态度?”
纪简看着罗玉梅的样子,只觉得心里爽到不行。
没想到罗玉梅也有吃瘪,求她办事的时候。
纪然对律师说道:“您也看到我姐姐现在的状况了,她还住在重症监护,你们去找酒店要监控记录吧。”
“呵,要是有监控,你当我愿意来这儿受你这鸟气?”
罗玉梅一向耍横惯了,以为纪简还是那个可以任由她随意拿捏的。
但是她不知道,纪简在何家受尽了委屈,她已经打定了主意会跟何如海离婚,他的事,她不会管。
纪简一听酒店那边没提供监控,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就叫报应!老天爷真是开眼,何如海以为他做什么都没人能收拾得了他了是吧?活该!”
“纪简,你这个贱人!”
罗玉梅冲上来就要撕扯纪简。
纪然出手很快,一把攥住了罗玉梅的手腕,鹰隼般冷厉的眼眸盯着她,“律师还在这儿呢,你想坐牢也不必这么迫不及待吧?”
罗玉梅恨恨地瞪了纪然一眼,又看了看旁边的律师,默默收回自己的手。
“纪简,我儿子受伤那天你就在现场,就算酒店没监控,你也能作证他是在酒店被人打的,酒店就是要赔钱给我们的!”
随后她还不忘小声提醒,“你现在跟如海还是夫妻,拿到酒店赔的钱,就算离了,你也能分走一半!”
纪简会相信她就有鬼了!说到离婚,何如海不剐掉她一身皮她就谢天谢地了,说离婚就让她背上几十万债务的人正是何如海,就算真替他争取到酒店赔偿又怎样,还不是让他拿去跟小三逍遥快活去了?
纪简对律师说道:“您也看到了我现在的状况,我这一身伤就是那天在酒店被何如海打的,监控记录已经送到警察局,您可以向警方询问。那天被他打伤之后我昏迷不醒,所以接下来究竟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即便是夫妻,我也不会为我的丈夫作伪证,他想讹钱,那是他的事,我是守法公民,不会纵容他做这种事的。”
律师听后,冲纪简点了点头,“纪女士,您的觉悟很高。”
“多谢夸奖,慢走,不送。”
见律师出门,罗玉梅赶紧去追,“律师,您是我儿子请来的,不能就这样不管他了呀!”
律师刚才见躺在重症监护浑身是伤的女人,对面前这个老太婆和自己的委托人他心中很是嫌恶,自然没有好脸色,“那你们还有其他人证或者是物证,明确我的委托人是在酒店受伤的吗?还有,纪女士是因为什么原因,在酒店被自己丈夫打伤的?”
罗玉梅一听律师的质问,就不敢往下说了。
即便是个法盲,但她也知道这事儿是自己儿子理亏。
那天纪简是去捉奸的,何如海跟琳儿在酒店开房被她现了,何如海分明自己理亏,还出手打人,这事儿不管放在哪里道理都是说不通的。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还有,这件案子我们律所不接,你们另请高明吧。”
此时在病房内,纪然也忍不住好奇问纪简,“姐,何如海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纪然记得姐姐受伤那天,她跟白君奕一起去了安城大酒店找姐姐,之后她太心急姐姐的事,就没管那个渣姐夫了。
她后来见何如海被推进来,只当那是他活该,自己造的孽,但是现在仔细想想,究竟是谁出手教训的何如海?
纪简也摇头,“刚才我没跟律师说谎,那天你也看到了,我在酒店受伤就昏过去了,根本不知道生了什么。不过我听说,何如海瘸了一条腿。”
纪然仔细观察姐姐的神色,没有半点关心和心疼,更多的是快意舒坦,“真是活该!”
“姐,你真跟他离婚,可别吃了什么亏。”
纪然知道姐姐是个心软的,就怕到时候何如海捏着她这个弱点,真让她下半辈子都翻不了身。
纪简知道纪然在担心什么,拉住她的手拍了怕,“放心吧,就算我以前不清醒,但是经历过这几次,也早被何如海那个人渣打醒了。离了婚,我也非要剐掉他一层皮!”
纪然默默给姐姐竖起了大拇指。
这时纪然手机响了。
拿起来一看,竟是白君奕打来的。
纪然看到来电显示上那个啥名字,微微一怔,他的号码是领证那天存的,之后似乎就尘封在那里了。
纪然木然地按下接听。
“我在门口,该回家了。”
白君奕的声音很温柔。
“你怎么知道我在……”
“你只会来这里。”
纪然想问白君奕怎么知道自己在姐姐这里的,但是白君奕已经足够了解她,下班时间回去没见到人,这偌大的城市还有谁让她记挂?
纪简见状,坏笑着推了推她,示意她赶紧回去。
挂上电话后,纪然便离开住院大楼,往门口方向去了。
一辆崭新的劳斯莱斯停在那里,白君奕就站在车旁。
车后座的车窗开着,坐在里面的正是余风。
纪然看着这画面实在诡异,君临集团的cfo竟然陪着自己的司机来接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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