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原君不以为然的说,“有理不在声高,道理又在我身边,凭什么不敢说。”
“我是怕你吃亏啊!”
陈原君在客栈里认识的同场考生好友是个热心肠,生怕他吃亏,压低声音说,“那人有长辈听说是朝中重臣,官至三品,后台大着呢,驳了他的面子,小心他记仇。”
“那就记吧,我还怕人记不住呐。况且你也说他的长辈是重臣,作为重臣反而不支持朝廷的举措,又算什么臣子?”
好友一呆,“有点道理哈!他该要为长辈撑起场子才对啊,难道是陈御史有什么。。。。。呃,呃。”
事
关御史大夫,他也不敢乱说。
“哈?陈御史,你说的是御史台的左都御史?”
好友连连点头,“就是他啊,要不然我怎么会来提醒你!那可是御史台的长官。”
陈原君面部表情扭曲,像是想笑又像是像哭,好一阵才平息下来,“我知道了,还是谢谢你的提醒。”
“这就对了嘛,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小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憋着坏呢!”
好友碎碎念着,见陈原君真听进去了,这才放心。
陈原君写了一篇通俗易懂的讲解文章投到新刊物里,这份已经被取名为《大焱报》的刊物,很快通过了他的投稿,决定登在下一期上。
《大焱报》有足够的投资和效率,可以一旬出一期,需要的文章也更多,况且陈原君的文笔本来就很出众。
陈原君以为稿子投出去就算完事,没想到还会收到一百文稿费,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钱虽不多,毕竟是自己赚到的,陈原君扭头请好友一起吃了一顿。
《大焱报》发行了三期之后,局面渐渐打开,知名度慢慢升高,相应的广告费用也水涨船高,仍有商家前赴后继的过来投广告。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大焱报》如何的炙手可热,比初升的太阳还要耀眼,搭上了这艘船,只等着发达就是。
每次印刷出来的新一期报纸都供不应求,要走上好几个地方才能买到,沈齐遗憾极了,实在买不到,他只能借同僚的看。
同僚笑道,“下回请早,你以为这报纸光京城的人看呐?”
“啊?还有外地人?”
“除了京城里,还有临近的几个城市,全都想看,有人买到报纸,翻了三四倍的价格送到外地去,从中间赚差价,可厉害了。”
同僚重新抖了抖纸张,“下回要记得早点去抢,不然就没份了!”
沈齐苦着脸,唉,抢个报纸都要费这么多功夫,日子好难。
他还没看完报纸,就听到有人猛然推开门,大声喊着,“齐兄弟,有宣旨太监去你家了,你赶紧回去吧!”
沈齐蹭一声站起来,撒腿就跑,越是靠近家门越是心慌,这是遇上什么事了?
家门口还真站了一堆人,还有几个宫中服色的内侍,让沈齐心都跳到嗓子眼。
好事?坏事?
他一口气推门而入,见到来传旨的是徐海徐公公,微笑着站在正中央,先松了口气。
应该没什么大事。
家里其他人都已经候着了,连杜二舅今天也没当值,在此处等候。
徐海见人都到齐了,香案也摆好了,就展开旨意,宣布起来。
一堆咬文嚼词的夸耀之词后,沈齐只听到最后一句作为重点,就是要给沈知澜一个从七品的奉国中尉的爵位,禄一百石。
啥?沈知澜险些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为什么宣旨的内容是这个?
其实奉国中尉是宗室身上最低的爵位,不再降等,沈齐身上就有。但这个爵位的承袭一般只给家中长子,父死子才继,若非
有了功劳,一家怎么能有两个奉国中尉?
沈齐不可置信的反问,“真的?我莫不是听错了?”
“怎么会?咱家看的真真的。”
徐海公公亲自把沈齐扶了起来,“贵府公子年少有为,屡有建树,皇上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呐,只是从前担心澜公子年少锐气不够稳重,现在再来,着实是栋梁之才!既然是栋梁之才,破格赏赐又有何不可呢?”
沈齐听着徐海的奉承话,晕晕乎乎的把人往内室带,准备招呼内侍们喝茶歇脚,杜珍娘负责招呼好邻居,先把人劝回去,改日宴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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