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爷带着肥牛和五个打手疾奔“长乐坊”
。
玫瑰追上来:“我也去!”
陈三爷一把将她扯到一边:“听着,你就跟着丧的队伍,周边有警察和武师保护,不会出事!”
玫瑰神情楚楚:“我担心你!”
陈三爷心下长叹:我何德何能啊?博此女芳心一顾,是我太过鬼滑,还是我真的是个好人?随即一按玫瑰的肩膀:“我也担心你,你要给我好好活着!要听话!”
这是陈三爷第一次以这样的口吻对玫瑰说话,玫瑰大为感动,眼泪盈盈:“哥,我听你的!”
陈三爷一众很快来到“长乐坊”
,大厅里一堆人围在一个赌桌前,都在观看那位老千的“表演”
。
陈三爷拨开人群,探头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铁良。
铁良见陈三爷来了,呵呵一笑,一拱手:“三爷,呃不,水爷,兄弟给您请安了!”
陈三爷坐在桌前:“不敢当,不敢当!良哥登门,蓬荜生辉!”
铁良斜眼一笑:“听不懂,文化浅。”
陈三爷笑道:“脖子好点没?”
突然这么一句,周围人都听不明白,这句话只有陈三爷和铁良明白,当年他俩从曹县跑出来,夜宿黄河边,遇到拦路抢劫的,陈三爷顺手牵羊,偷了对方的钱袋,第二天,那群歹人追上来,要把二人活埋了,双方对战,铁良脑袋挨了一棍子,重创后脑,后来虽然康复了,但有根筋还是转不过来,神经压迫,导致铁良总是不能很好地转动脖子。
铁良满脸通红:“别废话了,赌不赌?”
陈三爷一惊,哎哟,长本事了?敢叫板了?随即呵呵一笑:“赌呗!玩什么?”
铁良一笑:“您说了算!”
陈三爷大笑:“别介!您是客人!”
“那就来点简单的!掷色子!”
“good!”
这次铁良是真没听懂:“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