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得要死没工夫哄孩子,以后你少烦我,还有你m-Fxxk再敢朝宋安梨狗叫试试……草!”
电话匆匆挂断,最后一声低喝清晰入耳。
王公子怅然若失放下手机,理了理衣领余光观察周围,扬起下巴轻咳一声:“他天天就知道瞎忙不干正事,回头再找他算账。”
“呃,那暂时就这样?”
宋安梨娇气的小脸蛋挂着僵硬笑容,一双大眼睛滴溜溜转。
王公子哼声哼气摆摆手:“算了,就这样吧,我跟他之间有什么问题不涉及你,刚刚有点情绪上头。”
“嗯嗯,说破无毒,大家都是为了做好项目。”
宋安梨软言软语很给面子。
王公子是要脸的人,自认跟面前这个喜欢告状找男人撑腰小娘们缓和一句已经足够尊重了,当即倒驴不倒架晃荡着肩膀告辞走人。
会议室里恢复安静,宋安梨双手撑着桌面,无力地垂头愣愣出神。
昨天她刚刚乍然醒悟,内心深处被潜移默化奉为宗教信仰式的男人,其所获得一切成功并非理所当然。
今天就有反例印证,原来有些男人面临压力时会这么不堪。
——只要有他在,自己就无需畏惧任何人和事物。
“宋总,下午没行程,我送您回酒店休息?”
助理诺拉以为她被吓得没缓过劲。
宋安梨忽然扬起脸捋了下耳边碎,抓起手机明亮眼眸中泛着水汽:“不用,我去个卫生间。”
诺拉目送她并着腿体态别扭离开,不经意间看到桌面上被抓皱的纸质文件,表情瞬间扭曲。
咧咧嘴连忙悄悄跟过去,闪身进入卫生间把‘禁止使用’的标牌拖到门口,做贼似的躲在门后面。
卫生间隔断里一阵悉悉索索,接着若有若无的熟悉娇气嗓音喘息,被风一吹便消失。
诺拉直到感觉腿站麻了,赶紧收起标牌恢复原状一路小跑回会议室。
“煤都特钢涨停了?”
宋安梨很快走进来,脸蛋泛着淡淡粉红。
诺拉目不斜视盯着屏幕:“嗯,涨停。今天量能比昨天还大,临近尾盘股价突然拉涨,突破历史新高了。”
“很正常,昨天破板就是因为历史新高预期,引起了很多外部资金关注市场情绪不稳定。稍微调整一下,今天就有很多外部资金进来承接股价。周末两天市场情绪恢复冷静,下周现煤都特钢已经带动整个军工板块持续力上攻点位,会有更多追热点的资金进来接盘。”
宋安梨气定神闲笑盈盈道:“不过下周得技术面盘整,流通筹码重新洗一轮,后续盘面表现稳定还有的涨。”
诺拉看她拽着半生不熟的专有名词侃侃而谈,心想昨天半路赶我们下车时你可不是这样的。
间接对那位还未曾一见的谢总景仰之心如同黄河之水滔滔不绝,激情话聊办那事都不忘聊工作。
意志坚定堪比唐僧,这样的人不成功简直没天理,反正她老公做不到。
现在的小年轻花样真刺激,诺拉抿抿嘴情不自禁轻轻夹紧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