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蒹葭召唤出赤焰,懒得走了,俺是孕妇俺累了。坐上赤焰,到了韦大少爷的院子,韦大少爷衣衫不整的搂着一个貌似小妾的年轻女子,小妾的衣服脱了一半,这是好戏才开始呗,时间掌握的刚刚好,省得看到不该看的辣眼睛。
两粒药丸喂下去,父子俩一个待遇。有句古话不是说的挺好吗,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齐齐整整。
“狗东西,不是喜欢祸害姑娘吗,吃了我的药,保管你想想都犯法,敢派人去抓我,谁给你的胆子,你想欲仙欲死,我让你生不如死。不是喜欢当街策马吗,我打断你的狗腿,看你以后怎么骑马。不等你腿长好,你就烂的流汤了,那时你可以一边骑马一边嘀嗒。”
林蒹葭叨咕叨的说完,却有点被自己恶心到了,嫌弃的撇了撇嘴。
手镯空间里摸出铁棍,总是用手劈太累了,俺可是孕妇。铁棍左一挥右一挥,咔嚓咔嚓,两下,两条腿都断了。郡守腿断了怕会对战局有影响,这货就无足轻重了,断你没商量。
如法炮制,小手一挥,屋里收个溜溜光。
书房里,来往信件林蒹葭也不看了,全部打包,孕妇可不能劳力又劳心。
她已经想好了找谁来接这个烂摊子,南宫公子,都说了见面就要答应一个要求,白天没提,某人以为忘了吗?是不是正在暗自窃喜,早就给你预留好了。
此刻,睡梦中的南宫齐,一个冷颤醒了,做噩梦了吗?没有啊。难道有人算计我?摸了摸怀里不舍得离身的两个方子,呵呵,这世上只有本公子算计别人的份。
收好了信件,手一挥整个书房就只剩下四堵墙,如果不是怕砖头占了她的手镯空间,墙她都不想留。转身正想走,忽然现有一面墙不太对劲,那面墙本来是被挡在一个书架的后面。
林蒹葭上推推下推推左推推右推推,推不开,沿着墙一点一点的找,在两面墙的夹角处有巴掌大的一块,隐隐和别处不同,好像常常被触碰。林蒹葭想起来,这个地方之前好像挂着一幅仕女图。那仕女图被她收走了。
林蒹葭用手按了一下,然后自己迅进了手镯空间,时刻要记得自己是孕妇,小心为上。
再出来时就见墙上开了一道门。她从手镯空间里摸出手电筒,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这是一直螺旋向下的台阶,借着手电筒的光,绷紧了神经,慢慢往下走,下面是一个二十多平方的仓库。一个个大箱子堆的高高的,林蒹葭打开边上的一个箱子,白花花的银锭子晃疼了她的眼。
再打开一个,还是银子,林蒹葭连续打开了十几箱,哦,这回不是银子了,是金子。
想到一路逃荒过来路上饿死的难民,想到城门口等着一口粥续命的难民,想到那么多老百姓吃不饱穿不暖饿死冻死,这一个区区郡守,居然搜刮了这么多民脂民膏。
想回去在那头猪身上再扎上几百个窟窿,倒上盐水。能把人扎上三十六刀,刀刀不致命的是护士,那能把人扎上三百六十刀,刀刀不致命的肯定就是大夫啊。
林蒹葭也没数金银具体的数目,反正都是收起来,收起来,通通收起来。
坐着赤焰到了库房,库房里有很多珠宝玉器,钗环头面,绫罗绸缎,名人字画。还有一些珍贵的药材人参鹿茸灵芝。银子也有,不是很多,符合郡守府的俸禄银子。
啥也不说了,收了收了。
等到了粮仓,林蒹葭感觉自己对数量的认知还是有点小。粮仓向地下挖了三层,每一层都堆满了粮食。林蒹葭对这个时代的计量单位还不太熟,她粗粗估算了一下,保守也要有八九百万斤。
有这么多粮食,却生生看着老百姓饿死。你这只没有人性的猪,你不是不安置难民吗?不是不给难民施粥吗?不是屯粮待价而沽吗?好,姑奶奶我让你一粒米也不剩。
收了,连地上老鼠叼出来的都不放过,真正的一粒不剩。
林蒹葭想到这里又去了厨房,米面油肉调味料,腊肉火腿熏鱼。枸杞桂圆大红枣,锅碗瓢盆,水缸酱缸咸菜缸,做饭的锅拔了,存的柴和碳都收了,啥也不能剩。
牲口棚里的牛马,大小车辆,收了收了,居然看到一个侧坐的马鞍,这个立时就用上了。
林蒹葭索性也不看那图了,坐着赤焰在郡守府里挨个院子搜刮,所有的东西都收了,所有的小厮都打断一条腿。忙乎完这些就过了丑时。
现在的郡守府,剩下的除了房顶就是墙了。
林蒹葭赶紧去玲珑斋,坐在赤焰的背上,想了想,回到手镯空间里给南宫齐写了封信,这回,是簪花小楷。
好像又是刚说完不写女里女气的簪花小楷,这打脸也太快了点。
信里写了郡守的恶行,写了粮食用做赈灾和军粮,写了女人和孩子的来历,写了银子用做军费,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一遍,封好了口,才现只有自己进了手镯空间,忘了把赤焰收进来。
赶紧闪身出了手镯空间,林蒹葭现她还是坐着赤焰的背上,没人指挥的赤焰已经停下来在一个宅子门口吃草,宅子久无人居,门口荒草丛生,可是房子和宅院墙都完好无损。
林蒹葭正想着粮食都放到玲珑斋放不下,该怎么办呢,现在有主意了,就干脆都放到了这个宅子里,放满了宅子的所有房间,又把院子占了大半。
仔细的插好院门,把地址填到信上。
到了玲珑斋的后门,林蒹葭想了想,向墙内扔了个石头,竖起耳朵听着,果然没有声息。一个饭店,怎么也不会像郡守府那样有人当值,只要插上门就行了。
拨开门栓,轻手轻脚的找了个库房,把一大包郡守府的往来信件拿出来,把那些女子和孩子放出来,几个时辰后他们就自动清醒了。把装银子金子的大箱子都放出来,想了想又把金子收了,银子收起来一半。
财帛动人心,南宫齐再怎么说也只是两面之缘,万一走了眼呢,鸡蛋还是别放到一个篮子里。银子也不是一天就花完,之后慢慢再想办法送过来吧。
出了玲珑斋的后门,把门栓依旧插好,怎么通知南宫齐呢?天一亮那粮食就不好处理了,再等过几个时辰郡守府的人醒后都闹起来,就更不好办了。
这些小细节林蒹葭之前都没有计划。
灵机一动,她从手镯空间里抓出两只母鸡,拴上布条,一个上面写南宫齐,一个上面写看库房。
每只鸡有银针刺了两个穴位,母鸡咕咕大叫,毛也立了起来,林蒹葭把它们隔墙扔进了玲珑斋的后院。
母鸡扑棱棱的飞着,咕咕咕的叫着,瞬间跟炸了窝一样。林蒹葭听到有好几个人起来抓鸡,真不错。就是不知道南宫齐看到一只写了他名字的母鸡时,脸上是什么颜色。不用谢我哈。
林蒹葭稳稳的坐着赤焰回客栈,不得不说,有了这侧坐的马鞍后,骑马的舒适度又飙升了一大截。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