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听见自己这断断续续的声音,自己都面红耳赤,便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
可是66续续的**声,依旧不受控制地飘了出来。
傅砚辞嘴唇刺疼,尝到了一丝鲜血的味道。
傅砚辞已经很久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了,松开自己的嘴唇,一口便咬在林子笙的肩膀上。
这下换成是林子笙疼了。
林子笙动了动肩膀,可肩膀上那个脑袋却巍然不动:“唉,你轻点咬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那崭新的绸缎变得****。
林子笙肩膀上的脑袋,也终于无力地枕在他的手臂上。
林子笙把带扯开一看,身边的人,已经昏迷过去了,而他一直精神亢奋的***,终于是解脱了。
林子笙小心的把傅砚辞放在绸缎上,甩了甩酸的手,平复了一下心情,起身整理好衣服。
林子笙打开门,和夏树吩咐道:“厨房烧了热水吗?送过来,你家主子要沐浴。”
夏树咽了咽口水,其实吧,但凡有点功夫在身上的人,耳力都不差……
方才他就怕主子吃亏,就怕主子不是情愿的,赶忙招呼来一个暗卫去问情况。
结果主子居然默许了。
他们也就不好再多言,只能默默地往耳朵里塞了两团棉花。
只是,万万没想到的是!
他们一直觉得,像他们主子这样冷酷无情的男人,一定是主位的!
可是,打死他们都想不到,出来叫热水的,居然会是这个白白净净的小王爷!
林子笙现在也不好受,于是又吩咐:“在搬一桶冷水过来吧。”
“夏树?”
林子笙看他不吭声,于是又叫他一遍。
“啊?啊?哦哦!我,我现在就去。”
夏树三步并做两步跑。
跑到一半,夏树又连忙停住,支支吾吾的说:“那什么,你,你,你……”
夏树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反倒是把一张脸憋的通红。
林子笙挥了挥手:“赶紧去吧,我心里有数。”
可能是夏树在府里待了十来年,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处理起来着实有些手忙脚乱。
以至于昏了头,竟想让两个厨房小厮把水抬进去。
索性林子笙还有些理智在身上:“放在门口就好,我自己来。”
林子笙从前就是娇养着的少爷,现在也是娇养着的王爷,真是费了吃奶的力气,才把这么大一桶水给一点点挪了进去。
夏树更加难过了,一个这样的弱鸡,他家主子凭啥躺着任他为所欲为啊?
看来是太过喜欢的缘故所致。
夏树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更合理的解释了。
林子笙把傅砚辞抱进浴桶里,然后把这个衣服脱了,就着那桶冷水,洗了个战斗澡,想尽办法让自己冷静冷静。
林子笙给傅砚辞穿了一件里衫,外衫披在肩上,稳稳当当地把他抱了出去。
再次惊掉了夏树和一众暗卫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