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伙来声讨林浪的病患,听到生番的名字,火气瞬间熄灭不少。
哪里都有两种秩序,关于地下秩序,即使不是社团人士,也有所耳闻。
当然清楚最近生番和山鸡正在争夺屯门话事人的位置,搞的街面上乌烟瘴气。
尤其这个生番,以前和恐龙混的时候,就喜欢惹是生非,还自称‘屯门色魔’,所作所为令人不齿。
“怎么,不敢说话了吗。”
林浪得意的仰起头,知道这招‘狐假虎威’屡试不爽。
普通人哪敢和洪兴作对,轻则挨打受罪,重则家破人亡。
林浪性格狡猾,正是利用病患的恐惧心理敲诈勒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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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对于患者的遭遇,我深表同情,这里有两百块,当做心意。”
林浪从兜里吝啬的掏出两百块,看似还不是真心想给。
大家气的浑身抖,完全是赤裸裸的嘲讽!
金钱怎么和生命相提并论,尤其女孩的父亲,更是忍不住的说:“洪兴又怎么样,古惑仔了不起吗,难道可以无视王法吗!”
他的声音都带着哭腔,女孩正值花季年华,现在变成盲人,等于葬送了美好前途。
林浪装出痛心模样,摇头叹息道:“我很理解你的心情,可也未必是我造成的。”
见他还在嘴硬,有人忍不住想动手。
幸好,女孩的父亲很理智,拦住暴怒众人。
他只是个普通工人,自己可以和对方拼命,却不能连累亲朋好友。
怀着郁闷心情,怒气冲冲的指指林浪,“走!”
老张夫妇见状,心里沉。
还以为能联合讨回公道,结果却大失所望。
看来,只能自认倒霉,毕竟生番不好惹,不想现在就去和父亲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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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走啊,有病再来!”
林浪得了便宜还卖乖,站在门口笑送他们离开,脸上写满欠揍神情。
和平解决此事,林浪吹着小曲儿回到店内,继续等待下个受害者上门。
这就是他每天的生活,有一半时间解决纠纷。
神奇的是,林浪都能安全度过,还没遇到任何麻烦。
因为他也不是笨蛋,每次都会问清患者背景,再者开的汤药基本都是保健作用,吃坏的机会不多,像今天这种情况比较少见。
傍晚时分,林浪刚给一个患者治疗完腰脱,电话突然响起。
“打听清楚了,中环有间钟表行有卖,可价格不菲,要价一百五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