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儿你要记得,这块玉佩你不能给任何人,若是有一日你有需要,便。。。。。。”
便如何呢。
眀棠死死的捂着脑袋,仔细回想着沈氏临终前说的话。
她的头很疼,一往玉佩上想便疼的厉害。
因为头疼,眀棠的眼眶都红了,眼圈周围也泛红不止。
双鱼玉佩硌在掌心,疼痛让眀棠恢复了几分清明。
她深深呼出一口气,将玉佩放进了衣袖内,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帝祀。
毫无意外,她在帝祀眼中看到了厌恶以及嘲讽。
但眀棠根本就不在乎帝祀怎么看她。
帝祀如何,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她只在乎自己的东西是不是拿回来了。
今日是玉佩,明日便是那些嫁妆,陈氏跟明画一定很期盼着她三朝回门吧。
同样的,她也很期待。
至于双鱼玉佩有什么秘密,她的时间很多,以后再摸索也不迟。
“眀棠,救人。”
帝祀眯着眼睛,见地上的慕容卿已经昏了过去,眼看着呼吸都慢了。
“王爷放心,玉佩既然回来了,我自然会救人的,不过还请王爷转过去,毕竟是我师傅教授给我的医术,不得外传。”
眀棠淡淡开口,一张小脸上同样毫无情绪。
“你以为何人都与你一样龌龊么。”
帝祀厌恶的扭头,背过身去。
夏雷跟夏冰也转过了头,沉默的看着地上那些昏迷的黑衣人。
“彼此彼此,王爷心中知道就好。”
眀棠弯腰,伸手在慕容卿鼻息间探了一下,见他还有气,唇瓣微抿。
她一边给慕容卿检查身子,一边还不忘了嘲讽帝祀。
“咯吱咯吱。”
帝祀的手攥的咯吱作响,很明显被眀棠给气的不轻。
战王帝祀在朝堂一呼百应,从没有人敢对他如此无礼大胆过。
眀棠三番两次嘲讽于他也就算了,居然还威胁他。
帝祀眼中的杀意森森,但想起双鱼玉佩,他的心中总有怪异闪过。
其实到底是因为眀棠诡异的本事自己不杀她,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只有帝祀自己知道了。
“我呔了。”
将衣裳给慕容卿脱下,看着他身上青紫一片的皮肤,眀棠嘴角一抽,低咒一声。
怪不得帝祀肯松口呢,这慕容卿到底是有多毒啊,毒的自己的皮肤上都带着毒,当然了,血液里面也带着毒。
这要是再找不到解药,慕容卿一准嗝屁。
人都没了,慕容家守着偌大的家族也没用。
所以,自己用双鱼玉佩换慕容卿一命,简直是太亏了。
眀棠翻了个白眼,咬破自己的手指,将血喂进了慕容卿的唇中。
慕容卿这个毒人,用药是没有任何办法解他的毒了,只能用自己的血。
一次还不行,只怕得很多次才能解慕容卿身上的毒。
不过这正中帝祀的下怀不是么,这样就有能拿捏慕容卿跟慕容家的东西了。
只是苦了自己了,她还要给慕容卿放血。
想着,眀棠伸出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慕容卿的脸。
“啪”
的一声。
巴掌声格外的明显。
昏迷的慕容卿只觉得浑身的血血液都在以一种诡异的度流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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