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幸好,我赌对了。
他们奈何不了我老舅,也奈何不了我,他们放了他。
仅仅半个小时后,我便接到了老舅打来的电话。
“臭小子。”
“真不顾我死活啊你。”
老舅叹了口气,言语之中有感叹,却没有半分责备。
我一笑,并未啰嗦什么,问道“他们伤你了吗?”
“一点点。”
“唉。”
老舅叹了口气,道“王鱼,但有个事儿,我要跟你说。”
“哦?”
我道“你说。”
老舅无奈笑了笑“你猜他们要对付的是谁?”
我一愣,隐约有一种预感,问道“谁?”
“陈凯!”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果然!
我父亲曾经的提将!
栗子的前夫!
我的仇人之一!
老舅能这么跟我说,那就说明这个人一定是我知道,且跟我父亲有关的!
而在我的诸多仇人当中,恐怕也唯有陈凯混的最次。
拿出其他的人,别说让水姐生出千对方的心,恐怕以水姐现有的能量,去跟对方说句话都要打颤。
“这件事儿栗子现在应该也不知道。”
“所以,他们不告诉你目标,可能也是怕你告诉栗子。”
老舅说出了自己的分析后,又道“王鱼,我知道你为什么来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