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查不出?真要做了,你难道会因为这件事将经手的人全灭口?”
刘然声音冰冷。
黑袍老者低头,心中却有些不解。
在他想来,一个码头工人的妻子罢了,抢了也就抢了。
“云渊不算什么,关键是云洪。”
刘然摇头道:“不比平日,关乎郡院入学名额的六县大比举行在即,武院成绩对县令县丞的政绩考核非常重要。”
“云洪作为武院仅有的三位凝脉弟子之一,年龄最小,很受重视,一旦段清出事,云洪知晓上禀上去,县衙各方都不会坐视不理,一旦县令亲自下令,县府九司齐出,你觉得你的那些手下能藏住?能不供出你?”
刘然轻声道。
黑袍老者微微一怔,他倒没想这么多,思索瞬间便摇头道:“藏不住。”
一个地方人多了,便会产生黑白,可再厉害的黑,也无法真正经受阳光的照射。
在东河县。
官府的掌控力,毋庸置疑。
刘然看着段清消失在自己视线中,颇为可惜道:“这段清的滋味,真想尝尝,只可惜,若是明抢,我刘氏虽厉害,在这东河县还做不到一手遮天,若是在嶂山就好了。”
“公子的意思,是放弃?”
黑袍老者疑惑道。
“哈哈,如此美妇,过去不知便罢,如今知晓怎能轻易放弃?”
刘然笑道:“一个云洪,容他猖狂几日,先等着,总会寻到机会的。”
黑袍老者恭敬道:“是。”
刘然转身,隐没入黑暗中。
。。。。。
夕阳西下。
游府,占地颇为广阔。
在府邸深处的一座楼阁内,屋内装饰很普通,但一尘不染。
蜡烛已经点上,一个仆人都没有。
“谦儿,你伤势刚刚好转,有什么急事,为何要专门来见我?”
紫袍中年胖子坐在椅子上,疑惑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游谦。
游谦身上,还包扎着,行动颇为不便。
“父亲。”
游谦微微躬身行礼,强压下心中焦急,开口道:“我听钱叔说,你前几日送了些灵米和银票给云哥?”
这紫袍中年胖子,正是游谦的父亲游永长,经营着酒楼、商行等许多行当,是东河县中颇有名气的商贾。
“云哥?”
游永长一怔,紧接着便明白过来:“你是说云洪?”
“对。”
游谦点头。
();() “嗯,是送了些灵米和银票,一是他救了你终究要有所表示,二来我听说他已凝脉成为武者,送些东西也算是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