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夜总会散场时就已经是凌晨一点,可咪咪却没有一点睡意。
她索性打了个电话,便丧荡游魂地去一个闺蜜那里接手打了两圈麻将。
可手气不好,输了四千多块钱。郁闷。便一大早就执意散伙回来了。
她怕上床打扰金大雄休息,就没去卧室,径直回到歌厅,在大厅里的一个长条沙上和衣躺了下来,仰面朝天地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地被人叫醒了。
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老三。
"
董事长,您躺在这儿干嘛呀?怪凉的,别感冒了!"
老三关心地问。
老三是来大厅进行消防巡视的。
前些天,有一家不错的舞厅就是因为顾客丢下的一个烟头死灰复燃引了火灾。大火把歌舞厅付之一烬不说,还死了两个人。
所以,消防队要求重点消防商户必须每两小时进行一次防火巡查。
他这才看到了蜷缩在这里,已经睡着了的咪咪。
老三怕着凉把咪咪给冻出病来,这才把她给叫醒了。
“董事长,董事长,怎么在这睡上啦?"
咪咪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个哈欠,这才对老三说:
"
刚打了两圈麻将回来,顺便过来看看,就稀里糊涂地睡着了。没事儿,我皮实,从不感冒。"
"
您还是回去休息吧!"
咪咪答应了一声。
老三又说,“我到别处看看。刚才消防又来查岗了。"
说完就转身要走。咪咪忽然想起了吴潇潇的事,便又把他叫住了:
"
哎,那个吴潇潇咋样了?"
老三站住脚,想了想说道:
"
这丫头还真挺难琢磨的。她现在是心神不定。一会儿说想回学校,又一会儿说着急挣钱。好像精神上…有点,有点不大好。"
老三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
哦?……这倒有点意思了。"
"她回学校是不可能了。我不能再做那光搭不赚的赔本的生意了。她现已经欠我两万多了,加上上次给她的那两盒烟,这一共都三四万了吧?"
"是。"老三附和着。
"虽说这点钱对我来说倒也不算多,可我凭啥白给她呀?"
“那是,董事长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咪咪又接着说:
"是啊,所以说,这投资就是为了回报。只要她有这个想赚钱的想法,那就好办。我看这丫头这两年出息成大姑娘了,人也漂亮了,该鼓的地方也鼓溜了,这坯子还不错,脸上那‘牌儿’也算挺靓。"
"中上等吧。倒饰倒饬还能提高一大截,这人靠衣裳马靠鞍吗。再加上董事长的调教,一出台,准能赚点好钱。可就不知道她干不干呐?"
老三说。
"
干不干都不是问题,这可就由不得她啦!"
老三点着头。他忽然想起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