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叶知秋眼睛弯了弯,“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
齐鑫忙说。
这并不是客套话。
因为几乎同时,他心底不自觉升起一句话来:叶知秋真好。
好像因为今天的一句称赞与客套,之前叶知秋所有的不是便瞬间在他心底烟消云散了。
毕竟,这是叶知秋。
骄纵又级事儿的叶知秋。
能得他一声称赞,齐鑫本能地觉得荣幸。
将保温桶收拾利落,齐鑫看着对面年轻人穿上棉服,系上围巾,又弯腰取过了自己的毛线帽。
“要不,我们走走?”
齐鑫说,“这还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不用了,”
叶知秋摇头,安静看着他,“快考试了。”
“是是是,”
齐鑫忙说,“离开校园多年,都快忘了。”
“那明天见。”
叶知秋说,抬手将毛线帽戴上。
米色的毛线帽,带着毛线球,格外可爱,更衬得他一张脸特别小特别漂亮。
齐鑫看着他,只觉心头微热。
他想趁机对他表白,但又担心时机不够,只得强行压下心底的异动。
“明天见。”
他说。
*
下午课上完,叶知秋便驱车赶往拳馆。
第一节课着重练习基础动作,力技巧,搭配着一些简单的进攻动作。
虽然枯燥,但叶知秋却练得特别认真。
一堂课结束,其他学员个个呼累,纷纷起身到五楼去冲澡或者游泳,他们那间拳室里便只剩了叶知秋一个。
他戴上拳套,开始对着沙袋练习力量。
那晚在张文远家里,他腿上的力气竟然连秦见一只手都对抗不了,让他不能不再次警醒。
这一次,任何未雨绸缪的事情,他不仅要做,还必须要做到最好。
“喂,小哥哥。”
隔壁拳室课程结束,一个年轻人笑着探进头来,“你新来的啊?”
“嗯。”
叶知秋停下动作,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今天第一天来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