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厉钧终于能占有恬恬的温柔,恬恰的爱,原来被宠,被爱是这种感觉,他真的好喜欢这样的恬恬,好爱这样的恬恬,好爱好爱她。
如果说,周恬当初能用虚假的爱恋诱他动情,引他沦陷,让他成为一生爱而不得的囚徒,那么周恬现在最真实的感情沉露,只会让他变得更加痴魔疯癫。
周怡躺在凤厉钧的怀里睡着,她不知道有一双炙热而病态的眸子盯着她。
凤厉钧充满占有欲的拥紧她,他真的好想,好想让她永远挂在自己身上,一分一秒都不分离。
融进他的血肉,或是融进她的血肉,他爱她,她也爱他,他们彼此相融,谁都不分谁。
凤厉钧抱着地,开始一点一点的裹紧被子,慢慢地把两人包裹在个蚕里,制造着只属于他们的世界。
朝阳暖光照进,虫鸣鸟叫震掉了辰时最后一滴雨露。
周恬朦胧的睁开眼,迷糊的觉得周身都不对,等她彻底清醒,一阵惊恐的尖叫响起。
啪,脱离束缚的周恬狠狠给了刚睡醒的男人一巴掌,用尽能用的武力把他逼下床。
"
滚,滚,你这个恶心的东西!"
周恬几乎把半生的仇恨与厌恶用尽,对着床下有着踢打痕迹的男人呐喊。
"
谁允许你碰我的?你滚,你滚,又脏又恶心的东西,以后别睡这里,出去,快出去!"
她用枕头,用台灯,用上有能用上的东西,全都朝男人砸去,逼迫他离开。
凤厉钧捂着一张脸,任由周恬用东西砸他,不躲也不避,她的冷言恶语宛如尖刀那样扎进他的心,苦涩与疼痛从心中渐渐漫延开,怎么会?
我不是脏东西,明明你昨晚还那样对我,他刚欲张口,又急急闭上嘴巴,是了,她不是对我,是对那个死人,是那个拥有她爱的伪君子!
凤厉钧不敢说话,也不敢说出实情,他害怕,害怕了,如果他真的说出口,连偷来的那一抹温情,也会被无情收走。
不能,这是不可以的,他都拥有了,尝过了那样的甜,怎能残忍剥夺,只有在那时,她才会爱他啊!
他为了周恬的爱,完全处于半疯魔的状态,昨晚那股巨大的甜,已经冲刷了作为替身那点苦涩和嫉妒。
太甜了,他甜得他忘乎所以,自然而然的觉得恬恬是爱他的,是很爱,很爱他的。
可昨晚有多甜,就映衬着现在有多苦涩,真的好苦啊!
没尝过甜的人自然不觉得苦有多苦,可他尝过了,就吃不了这么苦了。
凤厉钧望着床上反应激烈的女人,明明昨晚她还用这么软的身子缠着自己,还用那么甜的唇吻着自己。
她那时有着梦里情人的柔情似水,有着浓烈的痴缠贪恋,怎么现在能如此无情对自己,真的好冷酷狠心,她不能这么没有良心,是她缠着自己,她不能赶自己走。
周恬把能扔的东西都扔了,最后把自己折腾得气喘吁吁。
凤厉钧的俊脸上有着狼狈的红印,凌乱的碎却仍让他自带一股风流韵难,他等着恬恬扔完后,慢慢朝她走近。
"
你想干什么?别碰我!!"
周恬吓得直退到床里,惊惧的看着他,不明白都选样了,这个男人为什么还不走。
"
恬恬,以后我任你打骂,你想出气就尽管出气,但我求求你,别赶我走好不好?别赶我,我不会碰你的。"
凤厉钧坐在床边,红着眼,看着她,声音卑微到尘埃里。
"
什么?我是因为你不走,才打你的,可不是想打你,"
周恬不可置信的看他,似不明白他什么恋爱脑回路。
"
还有,你不碰我?可笑昨晚是谁碰我?"
她嗤笑的望向凤厉钧。
“是我,可那是个意外。"
凤厉钧急急解释。
"
意外?以后还会生多少次意外,你能保证这一辈子都不碰我吗?"
周恬冷笑开来,忽地冷下脸,大声呵斥,"
出去,现在就给我出去,你想逼我再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