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慕思乔低声说,“王爷不知道,我可是千杯不醉。”
要不是慕心柔使诈,给她下药,她怎么可能莫名头晕,然后和卓宇寒……
脑袋里霎时闪过不少旖旎画面,娇艳的脸顿时红了一片。
卓宇寒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迅速坐直身子,倒酒敬酒,隐隐感觉耳根有些发烫。
好在两位兄长只当他们浓情蜜意,并没察觉出异样。
饭后,送走他们,夫妻俩便回了房。
慕思乔从衣柜里拿出一个小方盒,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枚白玉观音。
她取出,然后递给卓宇寒。
“这是?”
“我父亲留给我的,是太祖生前跳过祖父直接传给他的。
这观音虽不是什么稀罕物,但是他与太祖母的定情信物,据说太祖带着他活到85。”
“定情之物吗?”
卓宇寒喃喃自语,眼里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的情绪。
慕思乔……这人会不会听话啊,这不是重点好吗。
“那什么,你别误会,我送给你,是希望你出门在外一路平安。没有其他意思。”
卓宇寒一愣,随即嗯了声。
一时间气氛有些莫名尴尬。
慕思乔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好将玉观音塞到他手上,转身就走。
“你去哪?”
“刚才吃多了。我去花园转转。”
“我陪你。”
卓宇寒说完也愣了一下。
他以前从没有这个闲心去逛花园,哪怕他父皇赏的这间,花园有多么巧夺天工。
他看到她吃惊的表情,急忙找补了一句,“我也,消食。”
“哦。”
皎洁的月光下,一对璧人走在长廊里。
他们并肩漫步,府里的下人们都默契的避开了两人,给他们足够的私人空间。
“去禹城少则月余,多则半年。你若拿不定主意在哪开店。可去花满楼找凤娘子。”
“凤娘子?”
饶是慕思乔年轻,也曾在大伯母的口中听说过凤娘子这个人。
花满楼是京都第一戏楼。凤娘子是花满楼的老板,最擅长将画本变做戏本。
每一出戏都有无数宾客前来观看。
花门楼开业至今,没有任何人敢来闹事,这与她丈夫的背景不无关系。
“是。凤娘子是我娘的密友。”
此时的卓宇寒将母妃唤作娘,漆黑的双瞳饱含无尽的思念。
“我还以为花满楼也是你们韩家的呢。”
“酒楼的地契是我们韩家的,后来我娘赠给凤娘子作嫁妆。”
“婆母是个大气之人。”
慕思乔感叹,不能在现实中认识婆母,心中不免感到遗憾。
“是。”
卓宇寒道,“她是首富之女,本可以随性而活。却因为一个情字宁愿困在深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