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丽把她手上拿着的那包东西递给长寿叔说:“这是立强妈妈的玉镯,但我觉得很奇怪,它与我妈妈给我的玉镯一模一样,只是上面有一个字不同。”
“我的玉镯我把它藏在我家里的床底下,当时抄了好几次家都没抄走,按理来讲应该还在那里。”
长寿叔接过艳丽给他的那包东西,他打开手绢,只见一块很眼熟的龙凤玉帛包着一对同样眼熟的龙凤玉镯,他被他眼前的东西呆住了。
他两眼直直地盯着手上拿着的玉帛玉镯。
艳丽见长寿叔愣在那,用手在长寿叔眼前晃了好几下,也没见他有反应,她以为长寿叔中魔了,她摇了摇长寿叔的胳膊叫着:“长寿叔你醒醒你醒醒。”
长寿叔这才回过神来:“大媳妇,我也觉着奇怪,我母亲走后,我清理遗物时现我母亲的房间里,床底下有一个精致上了锁的小箱,我觉得好奇,老母生前和临终都没提过小木箱的事。”
“我打开小木箱见里面有些信件,有几封签名是胜万年和王清玉,也有几封信的签名是郑好望和何奇特,信件下面有一块极其精致的龙凤玉帛包着一对极其精致的龙凤玉镯,跟我手上现在拿着的一模一样。”
“不过小箱的里面有我爷爷的小条字据,说这玉帛玉镯是找根的父亲来福,他的母亲临死托孤交给他弟弟李苟辉的,按理说,玉镯的主人是找根和你女儿乐燕,我觉得这东西应该交到乐燕手里,乐燕是个可怜的孩子,你看如何?”
艳丽听得长寿叔提到了另外的一模一样的玉镯,这使她感到十分的惊奇,特别是长寿叔提到她爷爷奶奶的名字更觉的奇怪,她想这里面一定藏着一个不寻常的故事。
她有些兴奋地说:“长寿叔,我觉得我家与你家有着不寻常的关系,下次你来这里,我不管春根来不来接我,我都要立强送我们跟着你一同去李村。”
长寿叔觉得可行:“大媳妇,我跟你想到一块儿去了,等我这次回去把双抢的活忙完,你和立强两人在家准备准备,特别是立强要把身体养好,到时春根不来,我也会独自来接你们的。”
“我老母亲走了好些日子了,她住的房子正空着,你们一家去了,暂时住在那里就是了,打了稻谷自然吃饭也不用愁,小女孩也好让她出去见见世面,见见她哥哥姐姐。”
他边说边把手上拿着的东西交还给艳丽,艳丽放回箱笼里。
这时胜立强和小女孩也起床了,早上吃玉米稀饭加麦饼,还有一大碗新鲜的野味肉,长寿叔看着比自己家里还丰盛的早饭,他挟了一块肉放到嘴里嚼了嚼好奇地问:“立强,你什么时候打了野味了,我吃的这可是狼肉,你病得这样竟然还去打猎,你真是不要命了吗?”
胜立强卖着关子说:“长寿叔,你这话差咦,狼肉不是我去打来的,而是你带来的呢,要不是因为你,我们哪会有鲜狼肉吃,我们沾了你的口福呢。”
长寿叔一头雾水:“你胡说什么,是不是生病把脑子给烧坏了,我知道你孝顺我,但也不能拿命来孝顺我。”
艳丽在一旁插嘴说着:“立强没说错,他的脑子也没烧坏,狼肉确实是你带来的,你来时早被狼盯上了,在木栅栏门边你还记得我和立强慌慌张张把你连拖带抱地拉进门吗?”
“是立强现了你身后跟着的狼,昨天你太累了,着床就睡着了,连枪声都没吵醒你呢。”
她把胜立强怎样打死狼的经过有声有色的说给了长寿叔听。
长寿叔几年没来,瞧见草屋破旧不堪,他见天气好,把草屋翻新加固了一番,并叮嘱胜立强,草屋要经常翻新加草加固。
长寿叔住了几日就忙了几日,晚上他也偶然带着他的猎狗出去打打猎,多年的狩猎对他也有瘾,居然收获不错,打了好几只山鸡肥兔。
艳丽每天都是好菜好食招待长寿叔,长寿叔身体恢复得也很快,他心里也挂念着家里,等着他背回粮食去接荒,虽说菜好半年粮,大人受得了,小孩子就会受不了。
这青黄不接的季节,向别人借也难借到,他也想到家里万一没粮,他老婆会去他娘家的兄弟处借粮的,但他不愿意让老婆的娘家人瞧不起。
他不管胜立强和艳丽再三挽留,他执意要回家了。
艳丽把长寿叔打的山鸡野兔收拾干净用盐腌了,把前后两腿狼肉也用盐腌了,她让胜立强给长寿叔准备了一大背篓的食物,有玉米麦子荞麦豆子,两腿狼肉和野鸡野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