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货房里的东西不多,主要是脏,安装师傅将床、货柜等搬上来时,家政阿姨已手脚麻利的将杂货房打扫干净。
等安装师傅将床、衣柜安装好,时间到了傍晚六点多,任平生又马不停蹄的带南韵去吃饭,买汉服。
一切搞定回到家,已是晚上九点多,任平生甚是疲惫的瘫在沙发上。南韵在她的房间里,整理买的汉服。
说起来,南韵作为皇帝,不仅有堪称变态的接受、适应能力,还有出乎任平生意料的生活自理能力。
在任平生的潜意识里,南韵是跟电视剧小说写的皇帝那样,十指不沾阳春水,没有生活常识,连衣服都不会叠,结果南韵不仅衣服叠的比任平生还要好,还会铺床单、套被套。
任平生当时就说:“我没想到你还会做这些。”
“任君更想不到我还会洗衣服。”
南韵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小得意。
任平生不怀疑南韵话的真实性,只是南韵作为皇帝,会叠衣服、洗衣服,说明要么是大离皇室对皇子皇女要求严格;要么是南韵在当上皇帝前,生活过的很糟糕,不得不学会洗衣服、叠衣服。
任平生认为后者的可能性大,并脑补出南韵应该和那些爽文大女主一样,幼时生活凄惨,然后暗自努力,一路逆袭,成为大离那方世界有史以来第一位女帝。
();() 而如今,他一個画画的,竟与女帝有了瓜葛,未来他还有可能又去大离,想想就跟做梦似的。
继续在沙发上躺了会,任平生起身走到南韵房间,敲了敲敞开的房门,衣柜前的南韵探头看来,清冷的狐媚子脸,略显呆萌。
“收拾好了吗?”
“好了。”
“我教你用卫生间里的东西?”
南韵轻嗯一声,跟着任平生来到客厅卫生间。
任平生想起一事:“诶对了,你们那连类似电梯的扶摇台都有了,那应该也有淋浴花洒、马桶这些东西吧。”
南韵扫视马桶、淋浴间,说:“这是坐便桶?那里面的是淋浴莲蓬?”
“没错,伱用试试。”
南韵依言干脆的按下马桶的冲水开关,随后试用淋浴花洒时,南韵熟练的避开花洒,辨认开关上的冷热水标识,依次使用。这姿态,一看就是没少使用淋浴花洒,且大离的花洒和现代的差不多。
历史还真是一个轮回,任平生不由想到此前在博物馆看到的和现代相似的文物。
“会用就行,我之前看过的电视剧、小说上描写古人来到现代,写他们会把马桶水当做井水或者天水来喝或洗头。”
南韵瞅着任平生说:“不止那些小说家,任君似乎很想我和那些小说里的古人一样愚笨。”
“哎呀,被你发现了,”
任平生笑说,“我是看那些小说看的形成刻板印象了,实际想想我们这些现代人也就是占了时代的便利,不说和其他古人比,仅是和你比,我就有许多地方比不过你。”
“任君说笑了,我忽然来此,若非有任君相助,今夜恐连落脚地都没有。”
“从某种程度而言,我们两算是一条船上的,同舟共济是应该的,”
任平生说,“你那里有浴缸没?我房间的卫生间里有浴缸,有按摩功能,你要想泡澡,可以用我的卫生间洗漱。”
“我有浴池,浴缸可是类似浴桶之物?”
“差不多,我带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