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孕中若无苛待,大哥哥如何胎中带病?”
“若非操劳过重,娘亲又怎会咳疾难愈?”
“二哥哥腿断,当真是因为淘气?”
“爹爹跟三哥哥冒死出海采珠,又是为何?”
“四哥哥已经十岁,因何只像八岁?”
苏朵朵每质问一次,气氛便凝重一分,苏二郎几次哽咽,李氏几人眼泪直掉。
“不贪财忘义,不霸凌积贫之人。”
苏朵朵话中夹冰,“这些家训,你们又做到哪条来?”
苏老太难得脸色涨红,不知是臊的,还是气的。
“某些人寡廉鲜耻,却要求别人尊长守义,也未免太好笑了吧!”
苏朵朵霸气侧漏,句句毒辣,怼的人毫无还击之力。
苏大郎两人脸色变换不停,好似调色盘一样,一会青一会紫。
“二郎如今翅膀硬了,连个娃娃都能对长辈说道了。”
苏大郎眼色阴鸷,“小儿也莫猖狂,谁知好运能到几时呢?”
典型的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苏朵朵全没进耳,轻然起身,“今日家中事务繁忙,恕不招待了!”
被人下了逐客令,还是一个三岁小女娃,一向脾气火爆的秦氏恨不得上前撕人。
“走。”
苏老太脸色郁卒,被家训压身,只得吞下胸口恶气。
苏大郎跟上,走到门口,却又回过头,神色不明的扫过一众,嘴角噙起一抹冷笑。
虽未说话,可也知此事不会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