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他们的队长关剑,希望他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摇头,依旧是摇头!
“队长,您要为我做主,那家伙非礼我!”
关剑摇头笑道:“大家都是成年人,做事稳重先,丢了a组的脸说出去别说是我关剑的队友。”
“有趣了!”
山上的事告一段落。
下了山的慕棣蹑手蹑脚地翻过院墙,趁着最后的夜色钻进自己屋子,立马躺上床,手一横就有个不好预感!
“彩凤姐,你怎么在我床上!”
急忙起身收回手,连忙道歉,意图很明显,转移咸猪手的话题。
练彩凤呢,脸色拉了下来,严肃道:“你一个晚上跑哪啦?”
“嗯?不对!”
“你身上怎么有其他女人的气味?!”
兴师问罪,带着浓浓的醋意!
慕棣低着头,手不停摸着后脑,犹豫半秒说道:
“出去打探消息,被现了,和她们打了起来。”
“什么!你居然和两个女人打起来!不对!你手上的味道十分特别!”
练彩凤那个敏感嗅觉,拉着慕棣手一闻就知道不简单,不会和他说的这么轻巧。
脸红了,说话也不利索了,随即支吾几下没说出完整的话,随后抬头看着女人,深吸一口气说道:
“她们都太厉害,度太快我来不及考虑太多,情急之下拳脚都往她们胸口打……”
“胸口?哈哈!”
练彩凤听到后立马喜笑颜开,毕竟和他想象的不一样,转头觉得慕棣做得很好,尽管有揩油嫌疑。
随即把脸贴近慕棣脑袋说道:“手感怎么样?”
“还行,有些软,不过度太快没功夫去体会……”
慕棣说到这里脸更热了,看着练彩凤如此靠近,不该漏的东西给漏了出来,紧急闭上眼睛。
随即双手抓住女人肩膀,这可有些吓到练彩凤,可她又带着希冀的眼神,脸带绯红,决然也是没经过这种事的。
总之男女的事儿只可意味,言传便变味了。
至于慕棣这山小子,啥也不懂,懂的也不敢,所以只是一个瞬间,然后把练彩凤推到床边,自己就回头找水喝去。
女人晾在一边,吐着舌头散去尴尬气氛,随即长吸一口气,淡淡自语道:“唉,真是够蠢的我!”
慕棣到了外屋,席地而坐,靠在墙上就睡着了。
天公作美,清晨的阳光夹带山风,云高天清。
早起的雀燕儿在后院桦树枝丫上叽叽喳喳的歌唱,也把新的活力注入到院子里。
早上八时。
仅睡了两个多小时的慕棣被练彩凤叫醒,随即六人出了门到外边吃早餐,吃饱后各自回家一趟,取些东西,并约定下午再回院子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