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完立刻回来听论辩,直到最尾声才进客栈。
“咦?这是什么房间?”
住在她下铺的大姐是个热心的,上手教她,“要把这块板挪开,里面可以插销。”
王榕道了谢,钻进这个只有拔步床最内间那么大的“房间”
里。
里面竟然一点都不局促,床铺非常软。床脚的窗户特别大,关起来就很暖和,一点都不透风,打开来甚至能看到整个镜湖长廊的风景。
窗前还有一个小案,可以喝茶赏景。
关上滑板,外面的声音就隔绝了,王榕躲在这个木板间里,没由来地觉得特别有安全感。
“真好,明天去把社戏石台旁边的房间退了,竟然要二两一晚上呢,宰人也不是这么宰的。”
第二天一早,王榕在一片鼓掌声中醒来,一开窗子,外面的论辩竟然已经开始了,今天说的是“德法之辩”
。
她一骨碌爬起来,这个她平时也看不懂。
飞快地叠好床、下木梯、去洗漱,客栈的盥洗室里竟然也有不少人。
一个长条的大水槽,还有早早准备好的凉水和热水,随意取用。
“这个好,这个比胰子还用,还漂亮又香。”
“诶呀,你给我也用用。”
啥呀啥呀?王榕凑上去,下铺的大姐看到是她,热情地往她手里塞了一块滑溜溜、香喷喷的东西。
王榕细看,竟然是一个花瓣形状的“东西”
,比灰扑扑的胰子好看太多了。
“这叫香皂,听说是这家掌柜去外面淘来的,洗手洗脸洗衣服可干净了,大家都抢着用呢。”
王榕试了一下,果然下灰,洗完还一阵香气。她珍惜地把这好东西留给下一位,收拾妥当就往镜湖中央去了。
至于圣女冕下的布道大会,听不懂,明年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