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相信,乖宝对我不就是。”
“你真自恋。”
隔着轻薄的布料,池晏途张嘴咬住红珠。
“嘶……乖宝,松嘴。”
“不。”
吮吸的力度不轻,像婴儿费力的嘬奶瓶。
彧罹之前的克制瞬间崩塌,眼底不经意的泄露出凶狠,月泉体溢出丝丝罂粟香。
她嫌弃身后的检查床,抱着池晏途起身,将人抵在了墙上。
两条纤细的小腿左右被按在墙上。
好在池晏途身体软,没有感觉到疼意,但身体别扭的没安全感。
池晏途不得已的松嘴,两条胳膊紧紧抱着彧罹脖颈,上半身贴挂在她身上。
他感觉抱着的人,像一头蛰伏的野兽,跃跃欲试将他拆吃入腹。
“乖宝,还作不作了?”
池晏途答非所问:“彧罹,你的伤。”
“我的伤好了,如果不是你绑的,我就直接拆了。”
“真的?”
“真的。”
“骗人是小狗。”
“乖宝还有问题没回答。”
彧罹动腰撞他几下。
池晏途嘤咛出声,不服气道:“我如果继续作呢?”
“回家收拾你。”
“那你松开我。”
池晏途动了动被按着的腿。
“别闹了,我真会吃人的。”
彧罹将他放到地上,踱步去检查床穿军装。
军服穿的慢条斯理,故意拉长时间,平复身体的反应。
池晏途轻跺了跺脚,把上移的裤子跺下去,同时遮住小腿上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