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池用过膳后,坐在窗边榻上学绣荷包,针尖扎进指腹,每一针都未错过。
气的他直接扔到桌上:“我不学了。”
勿言心中默默点头:“这才像他家小公子。”
“池池。”
声音传来的同时,轩辕若风迈进房间。
闻池转头唤道:“爹爹。”
“身体可是不舒服?”
轩辕若风坐到他身旁,抬手轻抚他的小脸。
闻池重重的点头:“不舒服,特别特别不舒服。”
“我派人唤了太医。”
“啊?不用太医,给我钱我就会好的。”
轩辕若风皱了皱眉头:“调皮。”
“我的月钱都被娘扣光了,每日过的可怜巴巴的,都只能绣荷包卖钱了……”
闻池瘪着嘴装可怜。
“别以为我不知道,闻时闻止哪个没给你钱?”
闻池啊了一声,靠上轩辕若风的胳膊,小手攥着他的衣袖:“爹爹,我想买块好看的玉佩,要不然你先把下个月的月钱给我。”
“别想了,你娘明令禁止,这次不许帮你。”
“老顽固不讲理,穆南星勾搭别的男人,最重要的是哥哥不喜欢她,婚约取消就取消了,罚我和哥哥干嘛呀。”
闻止当街取消婚礼,回来同样被闻韵辞罚了,罚的比闻池重。
抄十本书,不抄完不许出门。
轩辕若风在他脑门拍一下,力道不轻不重:“你娘是护着你哥哥,少给你娘扣帽子。”
闻池轻哼一声:“你就护着你的女人。”
太医为闻池把过脉,确定闻池身体没事,轩辕若风交代闻池乖点,便离开了水月镜花。
闻池窝在树下的吊椅上,想着如何能有钱买块玉佩,送给彧罹当定情信物。
毕竟绣荷包太为难他。
丝毫不知“危险”
正要来临。
*
关于顾阙身体好转的事,上京城的百姓津津乐道。
顾屏璋凭借此事,在朝堂上怼的闻韵辞无话可说。
病秧子已经好转,无才子仍旧无才。
闻韵辞想说回光返照罢了,可作为长辈又是丞相,说不出这种似咒人的话,最终只能面色黑沉的回府。
而,顾屏璋则春光满面的回了府,被彧罹拦在右相府庭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