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劉念兒便信了,喜春真的和自己是一夥的。對她的敵意也小了些。
最後一個是張修鳴。
玉珠找了一圈,沒找見他。
眾人都綴在她身後,等著看她的笑話。
玉珠轉了轉眼珠,繞到了後院。
後院只有孫老爹在打盹。
她抬頭一看,見核桃樹上果然貓著一個人,不是張修鳴是誰?
眾人見她找著了,都發出一聲哀嘆。
孫老爹聽了,從躺椅里抬起頭來,黑著臉罵道:「鬼崽崽,在這裡鬧什麼?還不快出去?」
這群孩子一鬨而散。
到了外邊,張修鳴便問玉珠道:「你想要什麼?」
玉珠看著這群小孩,脆聲道:「不論何時,若你們的家人,在背後說我阿娘的壞話,我希望,你們能幫我阻止他們。我阿娘是個好人。好人不該被人欺負,不是嗎?」
說得眾小孩俱是一怔。
張修鳴抿了抿唇,「我答應你。」
他見過沈氏,沈氏生得貌美,對人也很禮貌,平時很少出門,感覺不像是個壞女人。
「好罷,我們也答應你。」老大發話了,其他小跟班也都紛紛附和。
玉珠福身一禮:「多謝。」
劉念兒見了,一驚,她沒想到大姐兒才這點年紀,小姐做派就這樣優雅了,不免有些自慚形穢起來。
自此以後,劉念兒沒事便拿些吃食,上門找玉珠玩兒。
*
紫竹在家裡也是坐立難安,針線沒做兩針,倒是把根水蔥似的手指戳出了血來。
血滴在白色的絹子上,染污了布料。
她吃痛,含住手指,把口血水吐進痰盂里。
陳婆子也坐在廊下納鞋底,瞟了紫竹一眼,「可惜了的。」
「不怕,在這裡繡朵梅花就行了。」紫竹眉眼間難掩鬱郁之色。
來安懶洋洋地趴在廊下,無精打采地注視著庭院。
兩人又坐了半晌,陳婆子收了針線笸籮,正要起身去廚房做飯之時,聽見二門外,喜春哇哇叫的聲音傳來。
陳婆子不解,看向紫竹:「春丫頭又在亂叫嚷什麼?」
紫竹眉頭一動,忙放下繡繃,起身往前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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