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良辰见景舒与母亲闹上,赶紧过来解围。
“妈,阿舒听说你要过来,两天前就给你定了玫瑰酥,这不,刚要去取来给你尝尝!”
景舒睨了眼梅良辰。
这人说谎从来不打草稿,什么玫瑰酥,她怎么没听说梅夫人好这一口?
景舒没有道破,见梅夫人态度转和,踩着皮靴“噔噔”
地跑下楼,继而拾起手包。
她是真的打算出门了,却被梅夫人给唤住,“外头冷,你穿得这么少,小心着凉。”
景舒已经习惯南城的气候,与蜀池的湿冷相比,南城的气候要偏干些,就算眼前入了秋,也没觉得冷风穿骨。平日出门,她也就穿这么多。
不想被梅夫人再叨念,回卧室取了件大衣披上。
梅良辰见景舒等不及地要走,心慌地追了来,在景舒即将合上车门的那一刻,将她唤了住,“路上小心,天黑前回来。”
景舒隔着车玻璃望着梅良辰,眼里满是嘲讽。
梅良辰分明是在提醒她,戏要演足,记得按时回来。
嗤笑地哼了哼。
他们都已经离婚,他凭什么要求自己?
红唇抿抿,嘴角处的冷嘲始终未散。
景舒没给梅良辰再次开口的机会,催着司机开车。
梅良辰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直到看不见汽车的影子,才拔腿回别墅。
梅夫人坐在客厅的沙上,低头正翻看着什么?
梅良辰脑门一热,适才想起,苏曼倾之前送了他一套影集,他当时没放心上,随手扔在客厅的沙上了。
脑穴抽痛地对梅夫人说:“不知哪个演员落下的剧照。妈,您别看了,改明儿,我带您去拍摄现场瞧瞧本人。”
“妖里妖气,一看就知不是什么好货色!”
梅夫人指了指照片上的苏曼倾。
知子莫如母,梅夫人哪里看不出,梅良辰在为自己开罪。
儿子有几根花花肠子,身为母亲,她清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