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傅泽寒看着时小小冷不丁的来了句:“她就算是再轻,麻醉针打到你头上的时候,你也还是会疼啊,打过麻醉针的人都知道,麻醉针的药水比针疼多了。”
护士:。。。。。。。。。。。。
时小小勾唇,拿起桌上一把锋利的大剪刀,笑容和善的看着傅泽寒。
“。。。。。。。。。。。。”
傅泽寒感觉到时小小貌似是要来真的了,后背顿时一阵毛骨悚然:“。。。。。。你想干嘛?”
时小小是不是个狠人,傅泽寒今天也是见识到了的。
打架能带着家伙的,之后又把伤到自己的人往死里打的人,不是狠人是什么?
时小小保持着微笑:“你要是再敢吓我呢,下个缝针的人就是你。”
傅泽寒:。。。。。。。。。。。。
逆子!
说你两句你就炸,你怎么不试着也跟我撒娇看看,指不定我就不欺负你了呢。
就知道跟不认识的护士阿姨撒娇!
想着,傅泽寒自己也没注意到,他不悦的看了眼护士。
护士正好看到了,顿时一头雾水。
护士:???
她又做错了什么?
护士给时小小脑袋上的伤口消过毒后,拿起了麻醉针:“小同学,我要开始打了呦。”
傅泽寒一脸不爽,开始打了就开始打了,还加个“呦”
,装什么可爱啊!
“恩。。。。。。”
时小小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时小小唯一害怕打的针就是麻醉针。
一来是童年拔牙留下来的阴影。
二来麻醉针是真的疼。
“我打了啊。”
护士把针管插入时小小头皮的时候,时小小没什么反应,可当液体打入的瞬间,时小小痛的尖叫出声。
她手胡乱一抓,一把拉过了傅泽寒的手,紧紧的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