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窗外又秃了一根的歪脖柳树,他觉得老爷子似乎担心错人了。
。。。。。。
警局的走廊里。
一群鼻青脸肿的男人仿佛楚汉之争似的,分成了两波。
一波是人比较多的,一个个犹如斗胜的公鸡,雄赳赳气昂昂,时不时的,还在口吐芬芳。
“怎么,知道自己要被公司和学校一起开除了,开始害怕了?”
“现在后悔了?我告诉你,晚了,除非你现在从爷爷跨下钻过去,否则你等着蹲完局子上街要饭去吧!”
言之羽听到这话就想冲过去给猪头男一个大逼斗,但被身边的两个人按住了。
“羽哥,算了羽哥,想想你家的债。”
“是啊羽哥,不行就去给豹哥服个软,不然真解约了,你还能干什么。”
被称为豹哥的猪头眯了眯小眼睛,眼皮子上下翻着,又细细审视了严之羽一番,随后,他舔了舔嘴唇,皮笑肉不笑道:“羽哥这长相,能干的可太多了,实在不行找个富婆,把富婆哄开心了,那。。。”
“哦对了,你还三个兄弟姐妹,你那个残疾哥哥是不行了,但你弟弟和妹妹。。。”
言之羽忍无可忍,红着眼睛冲了过去,见状,豹哥也不躲,眯着的眼睛余光瞥了头顶的摄像头。
就在言之羽即将冲到他面前时,暮地,一道绿光闪过,言之羽的腰上传来一道极大的力量,将他拉了回来。
下一秒,豹哥脸上就被泼了一桶散着诡异味道的水。
“艹!啥玩意!”
咋还有骨头,豹哥抹了一把脸,惊呆了。
眼瞅着他要喷,角娇忙从旁边抽了卷旧报纸塞进他嘴里。
角娇拍了拍手:“就算你是个屎壳郎,也不能到处喷屎。”
豹哥:a##¥%…
“还有你,怎么,不让你打他很委屈?你这么有力气,怎么不去工地搬砖?”
角娇一边说着,一边收回了自己的柳条。
言之羽:。。。。。。
“你来做什么?”
被腰上的柳条刺激,言之羽这会儿也找回了自己的脑子。
也知道,豹哥就是故意激怒他的。
想要他在警局疯,然后他就能判的更重,公司和他解约也不用给他赔偿金了。
可他们怎么可以骂自己弟弟妹妹。。。
“来看我笑话?”
言之羽仰着头,少年青紫的脸上写满了不逊。
“噗——”
角娇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