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怎么才出宫一日,整个人都变了?
马车离开拱宸门,赵宗实就让王胡子送他去一趟李迪府上,将那些调配好的香露和香皂送上。
“世子,阿郎请您去书房一叙!”
“还有其他人在吧?”
李府管家只是苦笑,继续在前面带路。
“阿郎,世子到了。”
“哦,请他进来吧!”
书房门打开,里面两个人都是熟人。
“原来是贾相公和陈相公,下官有礼了!”
“景山做的糊涂事,老夫在这里给你道个歉,那些泼皮无赖被人毒杀在开封府大牢里,他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的。”
“几位相公既然都在,敢问一句,几位可听说过‘鬼樊楼’?”
听到这三个字,贾昌朝和陈执中先是微愣,接着摇头,不似作伪。
“世子从何得知?”
“略施小计,那名泼皮被我吓唬后,吐露心声,可惜背后之人拿捏其家眷,最后还是让他自尽了。所以,有没有李参军这件事,结局都是一样的。李相公不必放在心上。敌人远比我们想象的更加可怕。”
“敌人?怎么又扯出敌人来了?”
贾昌朝性子急,直言问出。
“子明,昭誉,当真不知道‘鬼樊楼’的传闻?”
两个人这次很认真的点头。
轻咳一声,李迪开始给两人科普起来。
一盏茶的功夫,又是贾昌朝反问,“那为何不直接将这些贼人抓捕归案?反而任由他们壮大下去?”
“世子知道个中缘由吗?”
赵宗实上前,磨墨后挑选一支小毫在宣纸上画出马行街的大致情况,抽起宣纸依次递给三人查阅。
“这仅仅是世子勘查的冰山一角吧?”
“李相公英明,确实如此,仅是马行街一带就有不下十处密道,整个汴京内城有多少?外城有多少?城外是不是有?大内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