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眼清澈,帶著酒氣,跟她斬釘截鐵地保證:「放心休息,這層樓只有我們。」
她當時還疑惑他為何這樣跟她保證。
原來背後緣由竟是這樣。
吉興話里的意思很心疼:「你不知道啊,老大那天難受到後半夜,一整夜都沒怎麼合過眼哩!」
萬遙埋著腦袋捏捏指尖。
怎麼辦啊,程青盂。
好像更喜歡你了。
格桑央珍默默聽著兩人的談話,最後扯了張紙巾給拉巴擦嘴。
「你們先吃,我先帶拉巴去洗漱。」格桑央珍站起來,「他明天還要上學呢。」
萬遙聞言忽地又抬起腦袋來,眼底水潤綴滿了星星,似乎為了緩解方才的尷尬,又攔著格桑央珍問東問西。
「等一下。」
「那你呢?你為什麼不願意和我們喝酒?」
格桑央珍牽起拉巴的手,盯著醉醺醺的萬遙說:「我懷孕了,孕婦不能喝酒。」
「……」
吉興、萬遙瞠目結舌。
格桑央珍又補了句,生怕他們想歪了:「孩子已經快五個月了,是扎西多吉的。」
萬遙盯著她平坦的小腹眨眨眼,同樣瞪大眼的吉興也咽了咽口水。
「我骨頭小,不顯懷。」
格桑央珍牽著拉巴往浴室走,語氣頗為傷感地留下一句,「等小二滿月的時候再請你們吃酒啊,我呢,就能跟兩個孩子一塊等扎西多吉回來了。」
這句話的震撼程度不低於她懷孕那句。
一桌人散得差不多了。
只剩吉興和萬遙干坐著,久久緩不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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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吉興先送醉酒的春宗回家,央珍在臥室守著拉巴睡覺,程青盂自覺承擔起洗碗的任務,萬遙則在大廳的沙發里醉得東倒西歪。
程青盂整理收拾好廚房之後,關上燈,扯了兩張紙邊擦手邊往大廳走。
收銀台上的電腦滾動輪換著屏保,偌大的一棟民宿樓都靜悄悄的,剛走過去他就看見了沙發里的萬遙。
他將廢紙團扔進垃圾桶。
只見小姑娘以一種彆扭的姿勢坐在沙發上,雙臂為枕頭靠在左側沙發墊上面,整張小臉又深深埋在兩臂的中間,或許是胃裡難受偶爾也輕哼一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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