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遙面上閃過一絲驚訝,怎麼有種「被捉姦」的感覺。她趕緊站出來問:「程……你怎麼過來了?」
話還沒說完,程青盂越過比他矮半個頭的金毛,完全不給萬遙思考的時間,握著她手腕就將人拽了出來。
「……」萬遙還懵著呢,被他拽著往前走。
直到地面閃過一絲淡淡綠光,程青盂將她推進了漆黑通道。
萬遙被他抵在安全通道的門上,光感稀薄,涼風習習,完全看不清彼此的臉。
「你說我是誰?」程青盂俯視著她。
萬遙能感覺到他的呼吸,就連衣擺都掛著晚風的透涼。
「不知道。」她故意逗他。
「不知道?」程青盂聞到她身上的酒氣,話鋒一轉,冷笑一聲,「你還喝酒了?」
「不是要跟我裝不熟嗎?」萬遙故意激他,「那你管這麼寬幹什麼?我又不……」
那句「不認識你」還未說完,餘下的話都被盡數堵回去了。
程青盂捏著她的下巴,不容拒絕地吻了過去。
空氣在霎時間凝結了。
他微微偏著頭,含著她的唇又咬又吮,完全不給她留餘地,每一下都特別的狠。粗厚的舌緊跟著鑽了進去,帶著傾略性狠狠翻攪一通,清澈的吮嘬聲在消防通道里迴響著。
萬遙的舌根被他卷得發麻,下意識去拍他的肩,卻只換來更激烈的吻。
「我是誰?」他咬著她的下巴。
萬遙意識混沌,完全說不出話。
「你說我是誰?」他又去纏她的舌尖。
「……」
就這麼一遍遍、不厭其煩地問著。
萬遙氣息什麼的,全部都亂完了,心底一片兵荒馬亂。
熒熒綠光離得很近很近,似乎就停在兩人的腳邊,草原的風灌得四周全是,萬遙被他吻得有些缺氧了,意識朦朧模糊之間,仿佛看到了星星點點的螢火蟲。
他的吻不留餘力,恨不得將她碾碎。
直到她喘不上氣,整個人都往下跌,程青盂這才鬆開她。
萬遙勾著他的脖子深深喘氣。
兩人就這樣隔著黑暗,感受著彼此的溫度和呼吸。
過了許久,萬遙恢復神志,望著他忽然就笑了。
「笑什麼?」他掐著她撲滿髮絲的小臉。
萬遙鼻腔一陣發酸,埋著腦袋不看他了,「真實的。」
這一幕,曾經在她的夢裡出現過無數次,醒來後卻只有她獨處異國的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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