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女生的手,把她拉進了旁邊的教室,隨後鎖上門把女生壓在門上親了親對方的眼淚,只是說出來的話卻和行為不符,冷得像凍了三尺的冰。
「寶寶,你忘了你是怎麼和我在一起的嗎?」
對方臉色霎時變得有些難看,她也是小三上位的,此刻卻像個怨婦一樣又開始抓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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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燎哥,你這是又把才搞到手的芭蕾舞女神給甩了?」
周燎嘴裡叼著煙,一回頭就勾起一抹嗤笑:「膩了。」
周圍一群人都咯咯的笑了出來,那個男生也點了根煙,看著周燎這的確沒什麼話說的張揚帥氣的皮囊,還是不免有些嫉妒:「你這才玩了多久?」
「倆月。」
「這次什麼原因?」
「她抓姦。」周燎冷笑了一聲。
「她是忘了自己怎麼來的?」旁邊的人嘻嘻哈哈的記得倒挺清楚,「可沒少挖自己姐妹牆角。」
「剛剛在教室里還非哭著說自己懷孕了。」周燎吐了口煙,心裡的煩躁卻更甚,「要了三個香奈兒的包才閉嘴。」
「女人怎麼都一個套路。」
「因為燎哥有錢又帥,睡了不虧,分手還能白得十幾萬的包。」
「你這說得,我都想和燎哥睡了。」旁邊的人說著摟住了周燎的肩。
周燎平時沒少給她花錢,現在分了還要貼錢,他側過頭掐滅了煙:「那你可少了二。。。。。。」
他話音未落,卻突然被迎面走來的人撞得硬生生往後退了幾步。
周燎掀起眼皮正要看是誰他媽這麼不長眼睛,結果就看面前的人看都沒看自己一眼,徑直就往前面走了。那個人一張臉冷得跟他媽個千年雪山似的,身材看著比自己還要高大一點。
「喂,沒看到你撞人了?」周燎皺著眉對這人頗為不爽。
那個人停下腳步,過了一會兒才轉過身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這一眼看著就仿佛施捨給自己的眼神一樣。
周燎本來也不是這種擰巴性格,大多數時候也挺仗義,他雖然情感上是個垃圾,但是在男生人緣里倒是特別不錯,換平時撞了就算了,但現在他本來心裡就因為被那女的訛錢煩,現在對著這人的死媽臉簡直是鬼火往上沖。
那個人沒說話,像是沒聽到,連多餘的眼神都懶得再給轉身就直接走了,氣得周燎想衝上去叫人給他重道歉,只是他人還沒上去就被後面的兄弟伙給拉住了。
「算了燎哥,你叫他也沒用,他這人就那性格,誰也不看在眼裡。」
「那他媽是誰?」周燎沒見過學校里還有這號人,跟個幽靈似的,臉好像長得還行,就是氣質跟死了全家一樣,陰森森的像下水道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