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昌眯了眯眼睛,“看来是非得伤了这兄弟和气了。”
韩朋义自然是相信严天路的,也知道这就算不是侯昌设的局,也是他故意要小题大做,找自己这边人的不痛快。
毕竟,侯家和景家政治观点不和在圈内是众所周知的,两家长辈还能维持明面上的笑脸,但是小辈就没那么多所谓的大局观了,私底下是完全撕破脸的,侯昌和景曜两人势同水火的关系也是国京上层圈公开的秘密。
只是侯昌是个纨绔二代,和景曜这种从小就是别人家小孩的人不能相提并论,平常侯昌就算是心里不满,当着景曜的面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今天不过是看着景曜不在,他们这些人的家族又都是景家一派的,才找着借口上门来找事。
“我怎么不知道咱们什么时候有过兄弟和气了”
景曜不在,眼下家世最高的也就是韩朋义了,纵使和侯家还差着一个等级,他也必须要站出来和侯昌对上。
侯昌眯了眯眼睛,不屑的看了韩朋义一眼,“韩家的人现在都这么嚣张了我怎么才听说韩家在江省的那位书记犯了什么事儿啊”
韩朋义的脸瞬间拉了下来。
明年换届,从今年年初开始侯家就频繁有大动作,景家一派的有好几个人都被以各种名目降职、审查、明升暗降,弄得整个圈子都人心动荡。
韩家那位被隔离审查的江省书记就是韩朋义的堂叔,去年过年的时候韩朋义才刚见过他,还从他手里收了一个大红包,谁知道刚过了年就出了事,家里最近也在为这件事奔走,但是至今没有任何回应。
看着韩朋义握紧的拳头,管悠悠不由眯了眯眼睛,他印堂处的黑气又浓郁了几分,快要把他整个脸都给遮住了。
“那人是谁”
管悠悠低声向齐修业询问。
齐修业也是一脸不忿的位严天路做紧急治疗,听见这话,只是冷嗤了一声,“一个好命的蛀虫罢了”
“他和景曜谁厉害”
齐修业犹豫都不带犹豫的说道“他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合景曜相提并论”
管悠悠了然的点了点头,眼睛眨也不眨的注视着包房内的交锋,至于酒吧的负责人,早早就认出了两拨人的身份,别说是他了,就连他们老板来了都得罪不起,他们自然不敢上来劝架,只能把自己装成是隐形人,由着事情展。
韩朋义毕竟从家世上矮了侯昌一头,连带着的说话的底气都弱了几分,几个回合下来,韩朋义这边明显弱了不小,步步后退,眼瞧着连严天路都要护不住了,对方的人已经是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了。
侯昌勾了勾唇角,看着韩朋义一副气鼓鼓又说不出来话的模样,神色更是猖狂,言谈之间就忍不住要自己动起手来。
只不过,还没等他做什么,只听得咔嚓一声,侯昌整个人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拿到眼前一看血
这下侯昌身后跟着的那些小弟可是慌了神,有的上去急忙将人搀扶着,有的则是试图对站在桌子上手持半个啤酒瓶的管悠悠动手。
管悠悠怎么会站在那里等着他们抓,还没等人碰到她,一眨眼的功夫,明明刚才还站在桌子上的小人儿,就已经悠哉哉的坐在了沙上。
“我艹,抓住她,敢对侯少下手,不死也得让她脱掉一层皮”
有急着向侯昌,向侯家表忠心的人,挽了挽袖子就要去逮管悠悠。
齐修业是一开始被事情的展开给吓愣在了那里,等回过神来哪里会让他们对管悠悠动手,急忙将人护在了自己怀里,瞪着面前那些凶神恶煞的人,“你们想干什么,她还是个孩子”
“孩子孩子可做不出拿酒瓶子砸人后脑勺的事儿,再说了她竟然敢对侯少动手,管她是什么人呢,都得给个说法才行”
这些人仗着背后有侯昌撑腰,压根就不把齐修业放在眼里,两个人拉开齐修业就要对管悠悠下手。
韩朋义这边也急忙有人过去帮忙,毕竟那孩子算是帮了他们的忙,总不能置之不理。
两拨人直接扭打在了一起,完全没有什么上流豪门少爷的模样,比街上打斗的那些不良少年也不差什么。
管悠悠这个反倒是成了局外之人,翘着小腿儿看他们打架,只有在齐修业这边的人要吃亏的时候才举着手里的啤酒瓶搞个偷袭,帮个小忙。
侯昌缓了一会儿,看着在人群中不断偷袭自己这方的管悠悠,火气更甚,他从小到大还没吃过这种亏呢,就算对方只是个小孩儿,他也不可能手软
侯昌推开扶着他的两个人,带着满目怒火朝管悠悠走了过来,在群架中间的齐修业一口气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里,生怕管悠悠出了什么事儿,毕竟人是自己带出来的,回头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他可是没办法给景曜交待。
对了,景曜
在侯昌要伸手去抓管悠悠的时候,齐修业终于扯开嗓子喊了起来,“侯昌,她可是景曜的人”
齐修业这一嗓子果然有用,成功阻止了侯昌的行动,也同样成功的传到了刚刚踏上二楼的几个人的耳朵里。
孟承业听见那一嗓子的话,转头看着身边的人挤了挤眼,“哎哟,我说怎么这次这么着急回来啊,原来是有人了啊”
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