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立刻牵绳驱马,鹰隼一跳肩,展翅袭去。
众人纷纷握紧刀柄。
宁远道在前,对着他的马匹挥刀一横扫。
萧怀悰眼疾手快的手扯缰绳,铁蹄高抬起躲过利刃,旋即快的驱马,挥剑过去。
萧怀悰与宁远道对峙,剩余几人由鹰隼牵制,鹰啼几声传,洪亮穿透有力,利爪唰唰,血痕道道。
鹰振翅,盘旋俯冲,又快又狠,哪怕人多势众也丝毫不输,甚至占据上风。
而萧怀悰牵绳驱马,单手挥剑,游刃有余,最开始还是以防守为主,故意戏耍,而后剑法变快,寒光掠闪,快如残影。
宁远道有些招架不住,连连后退,忽然利剑回峰一转,直朝脖颈扫来,似寒霜一闪,几乎逼近从颈肉,就差些许距离,寒锋堪堪划掠过。
他脚步踉跄的后退了两步,没等站稳,萧怀悰的剑毫不留情的刺入他的左肩,轻而易举的贯穿。
宁远道一惊,没想到这是敢动真格的。
萧怀悰一扯绳,马前蹄抬起,对着他就是一踹,将人重重的踹倒在地。
宁远道滚了一圈才停下,胸骨断裂般,痛得厉害,直咳出一大口血。
而此时的几人身上尽是抓痕,气喘吁吁的,根本还不了手。
鹰隼慢慢振翅,再次飞到他的肩膀上。
萧怀悰扫一眼众人,无奈轻叹,"
非要这样动手,这可是你们自找的。"
他驱马缓缓走向宁远道,傲然睥睨,"
宁刺史,你们口中的金子,恐怕来历不明吧?"
"
甫阳金矿。"
宁远道一愣,垂眸没看他。
萧怀悰冷嗤,提剑指着,"
说来,按照大宁律法来算,让我数数你都有什么罪。"
"
私藏火药,擅动金矿,以权谋私,官商勾结。"
话音一转,邪笑着补充一句,"
现在还多了一桩,畏罪潜逃。"
"
这桩桩件件,单凭一件都足以让你蹲完后半辈子的牢了。"
"
为官这么多年,我猜还不止吧?"
宁远道没好气的冷哼一声,"
是又如何,不是又当如何。"
"
无非就是一死。"
萧怀悰的笑意收敛,眼神变得阴鸷,"
太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