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头对身后的捕快说道:“去登记一下他们的姓名。”
一名捕快便上前去,问了姓名,记在名册上。
登记完后几名捕快就离开了酒楼。
台上的女子哭了起来,男子垂头丧气。
宾客们议论纷纷,酒楼老板和小二面色沉重。
段灼觉得奇怪,叫来小二问道:“县衙为何要招艺者?”
小二叹道:“县太爷每隔几个月就要招艺者去府中献艺,但是去了的就没见回来过,哎…现在这县里的艺者是越来越少了…”
“如此蹊跷,难道无人上报吗?”
段灼问道。
“上报?此地最大的就是县太爷,去何处上报啊?”
“各地都有监察院,可以去那里上报。”
“哎…什么检察院?都是官官相护…我们这县太爷苛捐杂税、欺男霸女这么多年,谁管过?”
“小二!添茶!”
别桌有客叫道。
“来啦!”
小二应道,连忙快步过去。
段灼脸色沉了下来,垂眸暗自思忖。
“阿灼,这个县令居然如此欺压百姓,何不将他罢官?”
“若他果真如此,便该罢官,只是还需要证据。”
月儿默默吃着菜,忽然抬眸一笑。
“你会拉胡琴吗?”
段灼怔了一下。
“会。”
月儿笑道:“那我有个主意。”
月儿附在他耳边悄语了几句。
段灼皱起眉道:“不行,这太危险了,你若有个闪失……”
“有你在,还能让我有闪失?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