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着郡主有太后撑腰,认准了裕王不可能不顾及太后。
段灼装作听不见她的哭求,悠然坐在椅上翻着桌案上的书。
嬷嬷奋力地哭了许久,直到声嘶力竭,筋疲力尽才忍不住磕头求饶。
挣着嘶哑的声音说道:“裕王殿下,念在郡主年幼,您宽宏大量,饶她一次吧……”
段灼靠在太师椅上,终于缓缓出声:“可免去你贬为庶民,逐出京城之刑,但亦要小惩大戒,方可让你长些记性。”
容仙泪眼婆娑地抬头看他,嬷嬷也止了哭,连连叩拜:“多谢殿下!多谢殿下!”
“来人啊。”
“在!”
云五从门外进来抱拳道。
“郡主打二十下手板子,这嬷嬷拖下去代郡主受过五十大板。”
“是。”
“不要!表哥!嬷嬷年纪大了!她经不住的!”
容仙哭着尖声叫道。
“殿下饶命啊!殿下饶命!”
嬷嬷瘫倒在地上扯着沙哑的嗓子哭喊着。
云五一挥手,门外进来两名侍卫将嬷嬷拖了出去。
“表哥!求你饶了嬷嬷吧……”
“你既舍不得打她,那可是要自己受过?”
段灼不耐烦地抬眼看她。
容仙一听,立刻噤了声,万分委屈地低下头。
“郡主,请!”
云五站在容仙身旁伸手道。
容仙无奈,只得哭哭啼啼地转身向门外走去。
偏厅内
玉娇立在中间冷冷看着面前的男人。
钟长兴也不敢擅自坐下,战战兢兢地拱手作揖,不敢抬头。
“那日在街上…不知王妃身份,冲撞了王妃…还望恕罪。”
玉娇瞪了他一会儿,才出声道:“你是钟玉娇的父亲?”
钟长兴脸色一滞,吞了口口水。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