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
刘伯庸套了马车将刘夫人接回了家。
她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
屁股上一片血肉模糊,养了多日才缓过气来。
醒来一见女儿,便抱着怨天怼地的哭了一通。
待哭够了,丫鬟才用柚子叶烧了热水给她沐浴。
沐浴之后,又狼吞虎咽地吃着鸡汤里的童子鸡。
“娘,你伤刚好,要吃清淡些才行。”
刘夫人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哭。
“你们不知道啊。。。我在牢里过的是什么日子啊。。。一日只有一碗馊饭啊。。。还将我与那些作奸犯科的下等人关在一起。。。啊。。。”
“别哭啦,谁让你跑去裕王面前乱嚼舌根。你不思悔过,还在这里鬼哭狼嚎的,还不嫌丢人的!”
刘伯庸数落着。
刘夫人回来了,一家人也就安下心来。
只是她入狱一事,一家人都守口如瓶,不敢让外人知道半分。
次日一早,除了刘成仍起不来床,其余三人在桌前吃着早饭。
玉瑶满面含笑地用勺子舀着碗里的粥,半天也没吃进一口。
刘伯庸和刘夫人面面相觑,看着女儿痴傻的模样不禁担心。
“这丫头莫不是中邪了吧?”
“是不是你从牢里带了不干净的东西回来?”
“净胡说,呸呸呸。”
刘夫人拉了拉玉瑶的袖子。
“玉瑶?玉瑶?”
“啊?母亲,怎么了?”
玉瑶回过神来。
“你傻笑什么?”
刘夫人伸手摸了摸玉瑶的额头。
“哎呀,没什么。”
玉瑶小脸一红,拨开刘夫人的手,起身回房去了。
“你不吃饭啦?”
刘夫人在她身后叫道。
玉瑶没说话,只顾自己一路扭扭捏捏地走了。
刘夫人转头问丈夫:“她这是怎么了?”
刘伯庸吃着菜,不在意道:“不知,昨日从王府回来就这样。”
“昨日你们去了王府?”
“是啊,去为你求情,不然你以为你为何能从牢里出来?就是我,带着女儿腆着这张老脸才。。。。。。”
没等刘伯庸说完,刘夫人脑中灵光一现,起身追着女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