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德贵被士兵低声呵斥,从迷糊中清醒过来。
“抱歉,官爷,今日有些劳累,所以……”
旁边的押送士兵听到苏德贵的解说,并不买帐。
反而厌烦的对苏德贵道:“赶快涂药,赶快给我滚下车。”
不然我他娘的抽你……
“是是是……”
士兵不再搭理苏德贵,他气愤的小声嘟囔:娘的,这是个什么玩意,头儿怎么找这么个东西?上车就那么一会儿睡的跟死猪一样。
这要不是运货的牛车跟流放队伍有一点距离,早他娘的现端倪了。
真怀疑,晚上能用的上这么个玩意吗?
士兵在车旁碎碎念,苏德贵当然听的见了。
苏德贵坐在牛车上,尴尬的从身上拿出疗伤药开始涂抹伤处。
他一边涂一边‘嘶……吼……’
尤其涂抹脸上的伤时,他只能凭着手的触感去涂。
可是他手一碰到伤处,疼的他呲牙咧嘴,这让他越的愤恨起欧阳玉卿。
苏德贵一边咬牙涂抹伤处,一边心里阴狠的想着今晚的行动。
他虽然在杨毅那里他增加了筹码,可是他贪心不足。
他现在心里正在想,等今晚事成后,他怎么能最大化的把欧阳玉卿的银两据为己有。
苏德贵一边处理伤处,一边心里算计,自然涂抹的度就慢了下来。
这让一直盯着他的士兵又开始骂骂咧咧了起来。
“你个狗东西,让你坐了半天牛车涂药。”
你不但睡的跟死猪一样,现在还敢给我走神。
你到底涂还是不涂?
“不涂赶快给我滚下车……”
苏德贵正在想着暗财的美梦,突然又被士兵骂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