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紧锁,记得如归客栈周围的都是黑土,那这红土是从何而来的?
正当他们疑惑之际,一阵风吹来,带起了沈姑娘衣物上的香料气味,那是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香气,姜屿深吸一口气,试图在记忆深处找寻答案,却怎么也想不起。
姜屿紧皱眉头,“这味道?”
“沈姑娘身上这香料味,并不是市面上常见的。”
萧景睿说完,就得来姜屿怪异的眼神,他紧忙解释道:“我母……母亲最喜香料,耳濡目染,便懂得一些。”
武衙役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我好像在哪里闻到过这种味道,但是想不起来了。”
姜屿注视着沈无双,她检查过她的身上并无外伤,体表也没有挣扎的痕迹,那凶手是怎样做到让沈无双乖乖受死的呢?
死者什么状态下才不会有任何反应呢?昏迷?对,凶手先是将沈无双弄晕,然后在勒死,这样就可以解释
没有痕迹的话,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把苏姑娘击昏的呢?难道是迷药或者迷烟?
武衙役实在想不起来便放弃强行回忆,就听她自言自语道:“如果是先被击昏,再勒死,那就能解释没有挣扎的痕迹。”
“难道找不出别的线索了?”
他问。
“武大哥,你不觉得奇怪吗?你看沈姑娘这身打扮,很显然是精心为之,但为何偏偏没有戴耳环呢?”
姜屿疑惑问道。
“她昨日出门走得慌张忘戴了或者不想戴?都有可能啊!”
武衙役答道。
“武大哥,你娶媳妇了吗?”
现在轮到武衙役一脸疑惑的看着她,“还没,怎么突然问这个?”
“难怪了!”
姜屿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
“什么意思?”
武衙役满脸疑惑的看向同为男人的萧景睿与余弦,只见二人皆是一脸茫然。
“女人啊,要么不打扮,要打扮起来的话连脚指甲都得装扮一下,沈姑娘这么精致的女人,不可能是忘记或者不想戴。”
“你的意思,那耳环,很有可能是被凶手摘下来了?”
武衙役顺着她的思路猜测道。
“有可能。但为什么偏偏是耳环呢?”
姜屿又陷入思考之中。
武衙役看了眼时辰,忙道:“忙和一早上了,咱们去吃点饭吧,姜姑娘想吃点什么?”
“我也跟着跑前跑后,你咋不问我呢?”
被忽略的萧景睿不瞒道。
求人办事,武衙役一个不敢得罪,连忙哈腰点头道:“是是是,那小兄弟想吃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