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们打得酣畅淋漓,她没有参加庆功宴,急急往回跑,哪知道路上遇到6骁。他是跟同学一起来a大,又碰巧遇见温菱。见她拉着一堆材料,自告奋勇帮忙。可直到回到宿舍,她都没有再看见那个背影了。
想到这里,温菱眼眸颤了颤你是不是看见
6骁了邵南泽的眉头几不可闻地跳了跳。
她咬着唇“我刚好遇到他,他帮我拿书。”
他叹了口气,将她拥入怀里“当年是我心高气傲,不肯低头。”
他说话的时候,喉结翻滚,她觉得好玩,仰起头去亲,又伸出舌头舔了舔。
邵南泽气息顿时乱了,单手扣着她双手手腕,抬高摁在脑后,另一只手托着她下巴,迫使她仰头看他。
她就那么可怜兮兮地靠在冰箱边上,背后凉沁沁的,身前的他又像火炉一样。温菱压根不知道刚睡醒的男人有多可怖。
他胸膛起伏,目光如炬,火一样滚烫,炙烤着她脸上每一寸肌肤。昨天晚上要不是因为她喝醉了,他一直隐忍克制,否则到今天早上她估计都爬不起来床。
当时看她浑浑噩噩,不知道到底是清醒还是沉醉,他就想在她醒着的时候再来一回。想到这,他抬起手,温热的指腹轻轻摩挲她耳垂上的软肉。
酒醒了吗
被他的声音蛊惑,她心里砰砰跳着,苦着脸头晕。他的影子全笼罩在她身上,喘息“我会轻点”
他低下头,吻得又急又深,手指从她间穿过去,扶着她的后颈和下颚,气息灵巧的钻进她嘴里,勾缠着水泽。
那股热气仿佛要将她融化,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把她抱起来,一手托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抱着她双腿,快走两步来到客厅。
下一秒,邵南泽俯身,重重吻下来。
温菱躲了一下,没躲过去,双手被他攥住压在顶,挣脱不开,他的气息又烫又热,耳边的呼吸声渐次地重了。
她被困在沙上,心尖都颤,睫毛眨了眨,看着窗帘外灰扑扑的白光,皱了眉“太亮了
他随手拿起丢在沙上的领带,把她眼睛蒙起来。黑暗中,触觉越灵敏。他忍得眼尾红,欺身过来,吻得昏天暗地,又贴着她的唇反复碾压研磨。
温菱小小的身体被挤在沙上,不停要躲,呜呜喊着疼,又喊涨,到后来感觉麻了,整个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领带捂在脸上,上面都是她出来的细密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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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南泽南、泽
她急促的喘气,无意识的半张着嘴,哭得呜呜咽咽,上不来气。到最后,午餐放在桌上都凉掉了,他才缓慢起身收拾残局。温菱躺在沙上哼哼唧唧,像小猫一样瞪着他。
他低笑了声,撑着她柔软无骨的腰午餐不要了,我们去外面吃好不好温菱用力推了推他“混蛋,你走开。”
可怜兮兮的,声音都哑掉了,只剩下有气无力的音节。
邵南泽眼眸微动,缠着她头不碰你了,吃完饭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见她浑身粘腻,他打了一盆热水,拿了热毛巾给她细细地擦。
过了会,温菱简单洗漱了下,起身穿衣服,慢悠悠地跟他在附近的餐厅吃了顿简餐。而后他到车库取车,带着她去了一家位于cbd的电子商务公司。邵南泽没有提前预约,到了前台只说找湛博。
前台瑟然打了内线电话,又忍不住移眼去看那头长身玉立的男人,穿着休闲服仍旧气度拔擢,只是小心翼翼地牵着一个女生,生怕人跑了似的。
湛总,有位邵先生找您,没有预约。湛博挂了电话,亲自出来迎接。见着邵南泽带温菱过来,就什么都懂了。
会议室里,湛博让人找来了协议书,递给温菱看。这是之前拟好的协议。
邵南泽手机响了,走到外面接工作电话,让湛博自己去和温菱说。湛博挠了挠头简单来说,就是我们之前成立的可视化诉讼小组,在我毕业后就注册了一家公司,泽哥出的钱,也出的主意,给我们几个成立之初就在项目组的人配干股。
对于这些条条框框的东西,湛博反而是门外汉,而温菱果然一看就懂,更看出里面几个条款的更改像是邵南泽的口吻。
湛博接着说“后来泽哥工作了,又把他手头的股份给了你,这些都是代持协议。现在你看看,要接着代持,还是自己管理
前台敲门进来,送了几杯水进来,又静默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