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相互搀扶着下的山来。到了山下,沈青辞别咏絮,向金山寺的方向行去。
咏絮一行人北上回京,没有了来时的焦灼,马儿也放慢了度,好在一路上相安无事。
来到京城,正是中午,一行人吃过午饭后,咏絮对对尚空月说道:“尚大哥,你和众位侍卫大哥先行进宫吧,我和八妹等晚上天黑以后再悄悄的溜进去,这样才不会让人起疑心。”
“好的,那娘娘多加小心。”
咏絮点了点头,便和几人分道扬镳。
咏絮和八妹跟随少卿来到他租住的客栈,分别也开了间房,二人稍稍梳洗,换了身干净的夜行衣,便静静的等着夜幕降临。
咏絮和八妹二人等到午夜时分,趁着夜色溜进了皇宫。由宫门口到长倾殿咏絮不知走了多少遍,早已轻车熟路,即便是漆黑的深夜,她们也很巧妙的避开防守的侍卫,一路施展轻功,顺利的落入长倾殿的院中。
此时,负责保护弘历安危的子诚正在偏殿的床上假寐,听到院中的动静,他迅起身,手握剑柄,来到窗前,见两个黑影落入院中,他悄悄靠近门口,只待二人靠近,便杀将出去。
这时,他听见院中一人说道:“八妹,累了一天了,快去休息吧。”
正是咏絮的声音。
另一人回道:“是,絮姐姐,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这却是苗八妹的声音。
子诚一颗提着的心瞬间落了下来,他见一人进了东边的屋子,另一人径直向北屋走去,自己便放下心来,收起了剑,回到床上睡觉。
咏絮见屋里和院中一样,都是一片漆黑,没有一点光亮,心想:莺儿怎么也不知道掌灯,什么都看不到啊!算了,莺儿已经睡着了,别吵醒她了,自己也先睡觉吧,一切等明天再说。
她借着月色,小心翼翼的来到衣柜边,从怀中拿出那本《脱换经》书,摸索着将它放入自己带来的包袱里。然后脱下身上的外衣,放入衣柜中,此时咏絮身上只留下自己贴身穿的内衣。
她从衣柜中拿出睡衣,来到床边,将睡衣随手扔在床上,正欲将身上的内衣除去,忽然察觉床上有细微的呼吸声,她立刻提高了警惕,一个转身,来到床的一边,扯过床上垂下的帐子护住身体,喝道:“是谁?快出来!”
这时,床上传出声音来:“絮儿,你终于回来了。”
咏絮见到一个头悄悄地从被窝里伸出来。她一听是弘历的声音,放下心来,问道:“四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边说边慢慢的从床边走向床前来,仍用帐子护住身体,慌慌张张的去摸扔在床边的睡衣。
这时一张大手抓来,将她使劲一拽,力道很大,咏絮根本没有防备,竟连人带帐子立刻滚上床去。
咏絮“啊”
的一声惊呼,弘历的手立刻捂住了她的嘴唇,上半身慢慢的欺压上来,小声的说道:“大半夜的,别嚷。”
此时二人身子之间只有一层薄薄的内衣相隔,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温度。
弘历的身子如一块磐石般压在咏絮的身上,咏絮丝毫不敢动弹,只要一抬头都能和弘历碰在一起,她感觉弘历在耳边喘着粗气,吐气在自己的脸上,麻麻地。
她把脸一转,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弘历略带气恼的说道:“我在这里等了你十个晚上了,你私自出宫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很担心你啊!我担心你会出什么意外,却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你,没办法,只能在这里等着你了。”
咏絮心道:“听他说话的意思,是责怪自己私自出宫,害他担心自己的安危,不得已才来自己寝宫睡得。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弘历轻声说道:“你没受伤吧?”
“没有。”
弘历早就知道了咏絮在宫外这几天的生的事情,尚空月回宫后就将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知道咏絮没有受伤,即将回宫,他便放下心来,晚上满心期待的等着咏絮回宫。
弘历慢慢板正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柔声说道:“絮儿,你知不知道,你走的这几天我好想你,尤其是到晚上,想的更是厉害。你呢?你想过我吗?”
咏絮刚要脱口而出“不想。”
却在张嘴之际,弘历的唇突然欺压上来,轻轻的吮吸。
咏絮莫名的被冲昏了头脑,不知该如何是好:不知道该是拒绝还是回应,只是呆呆的躺着,任凭弘历不停的放肆。
一开始,弘历只是轻轻的吮吸她的唇瓣,动作轻柔,慢慢的,他渐渐的撬开她的牙齿,将舌头伸了进来,不断的纠缠咏絮的舌头,使咏絮闪躲不及。
咏絮被逼的毫无退路,只能渐渐回应。一抬手,不知触碰到何处,只感觉此处十分柔软,又十分温暖,咏絮顺着自己的手势一想,立刻十分傲恼,一把推开弘历,说道:“你睡觉怎么不穿衣服?”
弘历说道:“我睡觉呢,为什么要穿衣服?”
“你快去把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