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头呢?”
亓肇来了兴致。
魏向晚环顾四周,“如果我问出来了,长乐宫今年的春联,就由陛下亲自执笔。”
“那若是我问出来了。”
亓肇想到什么伸手点魏向晚的鼻子,“朕要你肚兜做成的手帕。”
魏向晚面色一红,正经说话呢怎么突然提到这。她微微撇过头,“陛下准备润笔吧。”
处于主动时,撒娇,献媚,都是她达成目的的手段,所以她可以安然自若,但是处于被动时,调情对于她是一件很生疏的事情。
魏向晚一直把自己隔绝在离亓肇很安全的情感范围外。
亓肇让郑衡去查,然后也不看魏向晚,在内殿转悠,“朕想想,选个什么色好,得穿过的,可不能是新的。”
魏向晚无奈,“陛下。”
何必做这登徒浪子模样。
“怎么了?”
亓肇佯装不知,“皇后怕输?现在认输的话,也是可以的。”
“陛下要这么玩,下次的彩头我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了。”
魏向晚佯怒。
等到晚膳过,亓肇歪在榻上,看女儿逗弄儿子,魏向晚给盆栽浇水,殿里暖和,所以盆栽开的很好,魏向晚看花漂亮的都喜欢,内司有几盆菊花养的好,一株瑶台玉凤,一朵顶得上盘子大,芳华无双。
“这时节应该有梅花,兰花赏了,再有水仙,你这怎么还是那两盆菊花?”
亓肇抽空瞄一眼,“可是内司懈怠?”
“我精心养着这几株菊花,好不容易还活到现在,等它谢了再搬走。”
魏向晚道。
这时郑衡和小满从外面进来。
魏向晚知晓应该是查出消息来了,就让宫人带着公主太子去洗漱,再晚会就该睡了,她走到亓肇身边坐下,其余人先出去。
“谁先说?”
“娘娘的人先说吧。”
亓肇笑,“免得输了说朕欺负人。”
“一人一句。”
魏向晚才不怵他,“不然小满都说完了,郑公公插不上话,还要被陛下指责办事不力。”
魏向晚给小满一个颜色,小满从亓令月的身体开始说,“太医说长公主身体亏空的厉害,再不静养,恐怕有伤寿数。”
郑衡紧跟着解释,“长公主今日和太后争执起来的原因就是,太后见长公主清减,担心她的身体,但是长公主说自己和驸马过的很好,不用太后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