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说什么胡话呢!就算要真嫁给许大茂,我也不会不管你的,更不会送你回农村。等莪上班了,棒梗,小当和槐花他们还需要你来照顾呢,其实我也离不开你的帮忙!”
秦淮茹赶紧解释道。
();() 听秦淮茹这样说,贾张氏才放下心来,提醒般的说道:“那行,赶紧洗洗睡觉吧,以后你得注意点,别做的太过分了!”
秦淮茹知道贾张氏说的是什么意思,本想去辩解今晚不是自己主动的,是被许大茂强迫的,但那也得贾张氏相信才行。
秦淮茹只能无奈的回了一句:“我知道了,妈!”
然后扶着腰,出去接水洗漱。
虽然和许大茂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但是此时的秦淮茹,依然没有立刻就嫁给许大茂的想法,她总想着再等等,再考虑一下,因为她还挂念着大血牛何雨柱。
此时的刘海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刘海中只能出去接了冷水,洗了两次冷水澡,才压下心里的那种燥热和莫名的冲动。
好不容易睡着的刘海中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正做着一些美妙的事情,在最兴奋的关头,门突然被踹开了。
梦中,凶神恶煞的许大茂拿着刀,一句话不说,直接往自己身上砍,他急的左闪右躲,最终还是没有躲过锋利的刀,被一刀捅到关键之处!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刘海中大喊大叫着,从梦中惊醒,被刘海中梦中一脚踢下床的刘光福,从地上爬了起来,打开灯问道:“爸,谁要杀你,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把我踹到地上了。”
清醒过来的刘海中听到刘光福的话,满头大汗,十分烦躁的说道:“我做了个噩梦,很吓人的那种,你要没啥事,就赶快睡觉吧!”
看着关灯入睡的儿子,刘海中摸了摸已经湿透的裤裆,暗道一声倒霉。
是的,刘海中竟然被这个吓人的噩梦吓的尿床了。
在黑暗中摸摸索索的换了一条短裤,清理了一下炕上的尿渍,再度躺在床上的刘海中睡不着了。
回味着刚才那个噩梦,因为那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可惜的是,他怎么也记不清梦中的女人到底是谁。
虽然刚才有被捅的那一幕,但是许大茂没踹门出现之前还是很不错的,让刘海中不断的回忆着,思索着,沉浸其中,久久无法入睡,就这样胡思乱想着熬到了天亮。
起床的刘光福,看着两眼通红的父亲,不安的问道:“爸,你眼睛怎么了,怎么那么红啊?”
听到儿子的话,刘海中照了照镜子,才发现自己两眼红的跟兔子似的,郁闷的说道:“昨天晚上没睡好,过两天就好了,吃完饭,你赶紧上学去吧,我还要给你妈和你哥送饭!”
昨晚何雨柱回家之后,先跟还在施工的人打了个招呼,查看了下改造的情况,让孙二牛等时间差不多就可以收工回家,不用等自己了。
回屋带了一瓶汾酒,从空间拿出一份昨天做的猪头肉,这才去了三大爷家。
看到带着酒菜过来的何雨柱,阎埠贵忍不住的称赞道:“柱子,还是你局气,三大爷比不了你,这又是猪头肉,又是酒的,哎吆,这个可是个好酒!”
“我的三大爷,您老就别打趣我了,这酒是别人送的,一年就发一瓶的玩意,我也放不到现在,我来晚了,给加个菜,不过是昨天买的,您老别介意就行!”
现在八大名酒之类,全部凭票,过年的时候一户发一瓶的酒票,想买什么自己出钱买,肯定不能放到现在,所以何雨柱才这么说。
“那不能,三大爷不是那样的人,现在这个时候,能有肉吃就很不错了,你赶紧坐下吧!”
何雨柱坐到凳子上,打开酒,先给一大爷满了一杯,然后又给三大爷满了一杯,还笑着问道:“解成,要不要来一杯”
想着何雨柱就带了一瓶好酒来,阎埠贵抢先说道:“柱子,他还小,他不能喝,咱们喝就行!”
抠门的阎埠贵,又不由自主的开始算计自家儿子了,让何雨柱很无奈。
听着父亲的话,阎解成忍不住反驳道:“爸,我不小了,明天就要去轧钢厂上班了,也该学学喝酒了!”
易中海也开口劝慰道:“老阎,解成也长大了,是该让他学学喝酒了,以后可能用得到。”
阎埠贵听到易中海这么说,这才说道:“解成,那你就喝一杯吧,就一杯!喝多了不好!”
说完他还露出一脸肉疼的模样。
阎解成撇了撇嘴,没有说话,看到已经可以吃饭了,他筷子伸个不停,尤其是何雨柱带来的猪头肉,频频被阎解成光顾,看的三大爷多次给他使眼色,但是他就装作看不到的样子,只顾闷头大吃。
阎埠贵爷只能开口说道:“解成,你别光顾着吃,先敬你一大爷一杯,你能进轧钢厂,你一大爷可是功不可没的!”
等阎解成敬完一大爷,再次只顾着自己大快朵颐的时候,阎埠贵又让他别光顾着吃,他只好再敬了何雨柱一杯酒,然后继续往嘴里塞东西。
不能上桌吃饭的阎解放、阎解旷和阎解娣,只能羡慕的看着大哥不停的往嘴里塞好吃的,他们估计和三大爷同一个心思,那就是你少吃点,多剩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