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玄仁嗯了声,转而去问花娘:“你有什么话要说?”
花娘在最先的错愕之后,已经很快调整了状态,他不像牧正平那样大声哀嚎,而是断断续续地抽泣着:“王爷……您要为奴家做主啊!”
苏玄仁:“……”
“分明是这人强迫奴家!”
花娘声泪俱下,“倘若今日不能自证清白,奴家便也不活了!”
说着,花娘侧过身子,就要往墙上撞去。
王府的侍卫自然不会让这人撞死在这,当即伸手准备拦下。
“让她撞。”
苏玄仁说。
侍卫的手停在半空中。
花娘:“……”
花娘在额头距离墙还剩一拳距离的时候,放缓了度,最终缓缓磕到墙面上:“呜呜呜呜!爹啊,娘啊,女儿好惨啊!”
苏冉:“……”
【太会演戏了,这人不去唱戏,真是浪费了这一身演技。】
“你这妖妇,休要满口谎言!要不是你对我下药,我怎会与你一个青楼女子生关系?!”
牧正平声音恨恨道。
“你这娼夫!休要满口谎言!要不是你主动进青楼强迫于我,我怎会与你这般相貌粗暴之人生关系?!”
花娘不甘示弱地和牧正平对骂,丝毫看不出昨晚那副温柔小意模样。
牧正平被恐惧占据了理智,张口就来:“那定是你在青楼周围都撒上迷药,我为王府办事时路过那处街道,自然就着了你这道!”
苏冉:“……”
【天呐,还能这么扯??爹不会相信了吧?】
苏玄仁:“……”
闺女,你爹没这么傻。
为了自己不在闺女面前留下一个脑子不好的形象,苏玄仁让人把牧正平绑住,并把嘴也堵上。
屋内一时之间只剩下牧正平挣扎的呜呜声。
“你说说,他是怎么强迫你的?”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花娘身上。
她抽噎了两声,脸上流下两行清泪:“这人谎称自己是您,企图用强权压迫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