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屿从袁思口中得知,他是一个男演员,且拥有的奖项众多。
这次事故是因为有个叫杨乐的神经病从医院跑出来,打伤别人,偷了别人的车冲过来蓄意谋杀。
杨乐只受了点轻伤,被人找到时,他站在车顶上看着坡底下那辆粉身碎骨的车、边鼓掌边转圈圈。
仰天笑得癫狂:“蔺麟,别以为我不知道夙哥被判无期徒刑有你的一份……哈哈哈哈他不好过,我不好过…大家都一起不好过…”
“哈哈,死了,死了吧……死得好,大家一起死…让你老婆陪着你一起死…”
“我也想死,可是何夙不陪着我…我死不了啊…”
“都是贱人、biaozi,我爸妈都是蠢蛋,我哥是个傻逼,都是蠢货哈哈哈哈!”
杨闫跟在警察身后,面色灰败,心如死灰。
这下全完了。
他花费三年的时间,才拿到和乘舟的合作。本以为可以凭借此拯救蒸蒸日下的杨氏企业,这下真完全没戏了。
“杨乐,你要死就快点死,别留在世界上祸害别人。”
杨闫冷漠无情地朝弟弟呵斥。
老婆在一旁面色不忍地拉他手,低声劝:“别这么说,他是你弟弟。”
“他不是,他早就不是了。我的弟弟不会为了一个没用的男人打母亲打我,甚至对你动手!”
杨闫老婆上次去看杨乐、脖子上的抓伤到现在都留着疤。
她不再说话。
杨乐听杨闫这么说笑得更疯,两行眼泪滑过脸颊:“哥,我永远都比不过你,我知道…”
“我在别人心目中永远都是神经病,可是我真的爱他…”
杨闫什么都不想回答,深深闭了闭眼:“下来,哥让你去监狱陪他。”
“算了,他都不让我见。”
杨乐说罢,从病号服口袋里拿出一把美工刀,藏了很久。
他拿起刀片,利落对自己脖子上重重一划,杨闫瞳孔猛缩:“不!!!”
他推开人群,冲到最前面,被杨乐滚烫的鲜血溅了一脸。
……
“可惜他死了,不然等蔺哥醒来肯定要整他。”
项歌坐在旁边,给沈屿削苹果边说。
“哥,你真的连蔺哥都不记得了啊…他可是你领了证的丈夫。”
沈屿歪着头,努力想了好一会,想得头都有些痛了。
实在想不出来才摇摇头。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现在只认识病房里的项歌跟袁思,还是她们刚才自我介绍过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