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雅致的清吧里,青年身着黑色薄外套坐在吧台边。
白净修长的手握着一个深棕色的威士忌杯子,微微仰头把里面酒水一饮而尽,像是有些受不了这么灼烧的刺激。
他微微皱了皱眉,很快便松开,良好的家教礼仪刻在骨子里,警醒着他不能在外面失态。
昏暗的灯光下,几滴褐色的酒液从他嘴边溢出来,配上舞台歌手唱的暧昧音乐,让他看起来性感不已。
付雁坐在他前右方,漫不经心扫了一眼沈屿面前空了七八个的杯子,很快收回视线。
“怎么,看中了不上?”
旁边注意到他视线的好友戏谑问道。
“付宙那傻逼的老婆。”
付雁笑了笑,嘴角勾出讥讽的意味。
审视打量的目光却再次往沈屿那边看去。
男人看起来正在借酒消愁,喝完一杯酒后继续让调酒师给他做下一杯。
手掌虚虚撑着额头,额前细碎的丝卷曲搭在前额上面,有几缕与他无名指上的戒指缠绕。
付雁没见付宙戴过。
吧台椅子过高,让沈屿两足着地有些困难,便一条腿曲着搁在椅子底下的衡梁上。
从付雁这个角度看过去,一眼就能瞥见那把布料撑光滑了的圆润。
挺翘,饱满。
腿笔直又修长。
“淦,那傻逼福气这么好?真是一朵玫瑰插在牛粪上!”
付雁好友舒赫也看呆了。
付雁嫌弃瞥他:“擦一擦你嘴边的口水,他可不是你能觊觎的,沈家二公子。”
“人挺不错,就是有点青光眼。”
舒赫出一声爆笑:“有你这么说人家的吗?再说我可没觊觎啊,喜欢美好的事物可是男人的天性。”
“不过,我看他和咱对面这位喝死了的一样、有点感情不顺的意思啊…”
舒赫往他们卡座对面另一个失恋了、一进来就干了两瓶四百五十毫升威士忌的好友努努嘴。
“谁让付宙那玩意儿有好东西不知道吃呢。”
付雁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弯了弯,目光从那勾人的地方收回。
他刚从伦敦硕士毕业回来才半个月。
也就去年在付宙婚礼上、几个大家族聚会上见过沈屿几面。
每次见,沈屿在众人面前展现的模样都是优雅得体,端庄从容。
这消极的状态,付雁还是第一次从沈屿身上看到。
莫名就很勾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