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勿进”
秦宫,公主夏让人将秦王车驾直接架入宫室之内,将所有人包括宫女侍者皆驱逐出去。
以秦王问政之由,将樗里疾以及可信任的宗室叫入其中。
“王上究竟如何”
此时樗里疾怎么没有意识到生了大事,但是仍没有向秦王薨地方向联想。
看着宫室之内的樗里疾和一众秦国宗室,公主夏沉默良久,才开口道“王上薨了”
“什什么”
只见一宗室身着华服,须皆白,此时听闻公主夏之言,顿时瞠目结石,不信此言。
而樗里疾自然知晓公主夏不是撒谎之人,但是仍然对此消息有些不信。
可是当公主夏将在周国经历之事皆复述一遍后,他们皆沉默了。
良久,一名宗室愤怒道
“究竟是何国所为,竟然敢伏杀且毒杀一国之君,简直不可饶恕”
“王上如何”
“”
听到宗室愤怒的声音,樗里疾看向公主夏,低声说道“如今当务之急,是让秦国不生动荡,并且立下新王”
“王上无子嗣,故而,夏决定让公子稷为新王”
公主夏看向樗里疾,说道,
“善”
樗里疾点头,然后又询问是否派人去接公子稷回国,得到肯定答案之后,樗里疾终于露出了放心的表情。
看着松了一口气的樗里疾,公主夏才现,原来自己的公伯也老了。
一头白已经遮挡不住,脸上也挂满了皱纹,原本挺拔的身躯也变得有些佝偻。
她不禁想到了已经战死许久的另一位公伯嬴华。
随后才道“公伯,待公子稷回国之后,便将王上已薨地消息公布吧”
“吾也是如此所想。”
自从秦王回国之后,似乎再无大事生,不过却有一点让人疑惑,因为自从秦王回返之后,便深居宫中,不见他人。
甚至国中政事也尽交与右丞相樗里疾。
其中最为着急的莫过于王上之母,魏氏。
只见魏氏身着华服,簪装饰在髻之上,以正姿态。行动有度,举止优雅。
然而此时,她站立在秦王所居宫室之前,看着守护在宫室前的公主夏,不禁怒目而视。
“王上究竟如何了为何不让我同王上相见”
魏氏质问公主夏,以至于魏氏身后的宫女侍者皆地下头,屏住双耳,不敢倾听。
“王上有令,谁也不见”
“我乃是王上生母,也不能见”
听闻此言,魏氏甚至是怒极而笑,对于公主夏的做法很是不解。同时,她也感觉到事情似乎不对,恐怕是秦王在周国出了意外。
“荡儿究竟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