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忘冬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你说你在处理家事?怎么,刚才那位姑娘可是你的家人?”
“如假包换。”
百里牧坐在了白忘冬对面,笑着说道。
“我不信。”
白忘冬摇摇头。“我倒是看你们两个像仇人。”
“舍妹只是平日里喜欢与我胡闹,让白老板见笑了。”
百里牧虽然在同白忘冬调笑,但那眼底的警惕却是明显的很。
感受到这警惕到他祖宗十八代的眼神,白忘冬没有半点在意,他从地上把那被包起来的伴手礼给拿起来,放在了桌子上“你说舍妹就舍妹吧,对了,这是给你带的礼物。”
“这不就见外了吗?咱俩什么关系,来就来了,还带礼物干嘛。”
百里牧咧嘴笑了起来。“让我看看,白老板这么大的生意人总不能抠搜吧?”
百里牧将那包裹拆开,当看到包裹里的东西时,他的笑容一下子就僵硬在了原地“白老板,是不是拿错了啊?”
“没拿错啊。”
白忘冬将那没拆完的包裹给一把拉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就出现在了桌子上。
这是一个男人,看起来三十多岁,死的挺不瞑目的。
毕竟,他死前听到的理由蛮离谱的,有谁会为了还鬼魂的人情动杀手的呢?
“这男人叫温泽明,挺好听的一个名字,可惜就是喜欢搞家暴这一套,因为与他妻子成婚十年,未有一子,所以天天都把气撒在他妻子身上,就想着如果把他现在这位明媒正娶的妻给打死了,能接他外宅的那位小媳妇到家里来。啧啧,可惜了,应该再有个几天就能如愿来着。”
白忘冬说着还拍了拍温泽明的脑袋。
这人百里牧有点印象,他每次到落尘巷这边来得时候总会路过他家门口,也算是个脸熟“这般恶人,自是当杀,白百户做得好。”
“我杀他又不是因为他作了恶。”
白忘冬用手帕擦着自己手上的血,嗤笑着说道。
“我讨厌渣男,特别讨厌的那种,再加上我今天心情不是很好,所以想找个方式泄泄愤,这才把他脑袋给摘下来的,哪有那么多大义凛然的原因。”
“这样啊……”
百里牧尬笑道。“白大人也是个性情中人,就是不知道这么大老远过来找我是为了什么呢?”
“你欠了我的钱,原本是七片金叶子,路奎给你还了一片,现在还有六片,你能拿的出来吗?”
“欠钱?什么玩意?”
百里牧一脸疑惑。“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还七片……”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