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曼没回复,心里却莫名其妙地不得劲,对孩子的事,她没有一点决定权。
顾羽宁正坐在m酒店最高层的g会所,一个星期前已经完工,晟工建筑做的工程很符合顾羽宁的心理预期,没想到杜晟俊长了点能耐,这么多年了,耳润目染也学到点东西,顾羽宁十分满意,工程款也在完工的一周内全部支付完毕。
本来今天是孟一哲的洞房花烛夜,但孟一哲不着急回去洞房,和6尧西一块儿来顾羽宁的新会所来玩。
但是这个新会所和他们想的不太一样。
“太素了,连个美女都没有。”
6尧西乏味极了,面对着摆满一整堵墙的各大品牌的洋酒,他提不起任何兴趣。
“这装修花不少钱吧,宁子,要不要把这会所交给西子经营,他肯定让你的会所纸醉金迷,声色犬马。”
孟一哲转了一圈。
顾羽宁翘着二郎腿,点着一根雪茄,兴趣盎然地欣赏着那2米高1o米长的一排铁皮柜子里的酒,黑眸里闪着熠熠的光泽。
“哲子,这是我谈生意放松一下的地方。”
6尧西悻悻地说:“连个女人都没有怎么放松,宁子,你无不无聊,男人好酒好烟好色,缺一样都不行的。”
“西子你丫除了女人能说点别的吗?”
顾羽宁站起来,从酒柜里随便抽出一瓶红酒,“我和你们说这里的任意一瓶酒都了不起的,我打算入资一个有上百年历史的法国波尔多纯酿酒庄,拿这一瓶来说,里面7o%是赤霞珠,25%是梅洛,3%品丽珠,2%petitVerdot,虽然浓度不高,但层次感分明,每一瓶酒因为年份不同,口感完全不会雷同,要不要试一试?”
孟一哲和6尧西好整以暇地听他津津乐道,能把红酒品出学问的只有顾羽宁,他们同时点点头,顾羽宁嘴角漾着深深的笑意,用起瓶器打开后,一股浓郁的果香一缕一缕地飘出来。
顾羽宁做到了极致的服务,给他们每人倒上半杯,连高脚杯都是他细致挑选。
“来,品一下。”
孟一哲喝了一口,咂咂嘴,“真的不错!”
6尧西笑了笑,手指晃动一下酒杯,抿了一口,果然不同于在酒吧喝到的那种工业红酒,果味的浓烈刺激着味蕾,入喉时又有绵柔的甜润,口感十分优雅,余味持久。
“怎么样?哲子,西子,给你们老爸整两瓶。”
顾羽宁笑得格外亲切。
“真的可以整点,这酒很带感。”
西子似乎陷入其中,又小抿一口。
孟一哲比较粗糙,也学着6尧西抿了抿,这一次和第一次大口喝不一样,喝着是比之前那些酒喝着舒服。
“哲子上次你帮我的事,我还没谢你,一会儿给你带几瓶回去。”
“你还和我客气,就是一句话的事。”
孟一哲的爸爸和舅舅可是北京城司法机关数一数二的人物。
6尧西的家庭背景更复杂,父辈在政界混到了副厅,母亲那边在商界经营着电子厂,6尧西是个彻彻底底的纨绔子弟富二代。
顾羽宁叫来酒店经理把酒给他们打包好,三个人一边品酒一边聊了会天。
6尧西忽然问:“哲子,我还一直没问你,禾子晴家里做什么的?”
孟一哲没心没肺地说:“父母公务员,挺正派的,没有自青家背景厉害。”
6尧西颇有所感,“现在社会有权有势有钱,反正得占一样。”
“你丫不是占了两样,有权有钱。”
孟一哲往沙上一靠,了无生趣地念叨,“找个门当户对的难,找个门当户对还得喜欢的更难。”
6尧西笑着说:“你看看你,睡觉而已,找个样貌大差不错温柔点的睡就行了。”